她再清楚不过了。
那时候,他对她的每一个动作都更偏向欲望的本质。
只是恰好,她也非全无心思。
想到这里?,秦舒予的动作稍稍激烈了一点?。
她勾着他脖颈的手带了力,越发将沈淮之压往自己的方向,缠着他轻重咬着,要放不放。
她似乎在模仿他曾经的行动。
但两人的性格不同,她的进攻带上了明显的个人风格。
不同於沈淮之的让人无路可走,愿与不愿都只能被迫迎合,秦舒予咬人时都像猫咪伸爪。
柔软处的一点?疼,不够深入骨髓,之後还留下的更多是因她的亲近生出的痒。
顿了顿,沈淮之的一只手臂穿过秦舒予的腰肢。
他自上搂着她,俯身的回吻顺从内心,深深且重,让主动权轻易回落。
形势倒转突然。
一朝变化,秦舒予要有小片刻没反应过来。
她很快皱了皱眉,不满自己节奏打乱,舌尖纠缠间,不忘咬他的唇试图反攻。
沈淮之察觉到她的意图,动作未改,声音含糊着似有似无:「太轻了。」
他微抬唇,在她身上留下一处疼痛:「至少要这样。」
鼓了下腮帮,疼痛和被看轻的不满皆有之,秦舒予抬起下巴,重重迎了上去。
她下了重口,血珠从沈淮之的唇上溢出,他不受影响,按压着,逼迫她咽下。
你来我往,互不相让。
所以?大?汗淋漓。
……
说好的由她主动,到最後也是她力竭更多。
结束之後,秦舒予翻到床的另一边,觉得自己浑身都像散了架。
她眼珠子发直,感?受到沈淮之步伐沉稳,自如?地关灯上床,身边塌陷,他的呼吸均匀平静。
她忍不住怀疑人生。
为什麽这个人看起来还那麽游刃有馀?
明明刚刚他也没少出力啊。
难道是因为她……不不,她绝对不会承认自己要比他弱。
不明显地挪动身体?,秦舒予让自己离沈淮之更远了一些。
她在心中很有道理地为自己辩解,现在是事後,就如?大?多数人一样,她也进入了适合思考的贤者时间。
贤者时间里看什麽都不爽都理所当然。
所以?,才不是因为什麽胜负欲这种幼稚的原因。
秦舒予成功自我说服完毕,还不待闭上眼做一个和帅老公同床共枕都能心如?止水的妻子,沈淮之察觉他们俩之间和平时相比过远的距离,微微皱眉,伸手将她拽了回来。
秦舒予装模作样地挣扎:「你干什麽?明天上午不是还要坐飞机回去,我不想再来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