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喜欢我吗。」
秦舒予眼睛斜睨,歪曲他的话,「可我确实不怎麽有?被你?喜欢的安全感,今天?是和姑姑,以?後可能还会找妈妈或者别的什麽人倾诉排解。」
「说?不定你?未来还会接到类似的电话,你?记得,提前适应?」
沈淮之?动作微顿,「患得患失?」
他的手被秦舒予按在锁骨附近,索性换了角度,摩挲她下巴的小尖尖弧,「患得患失的人可不会不签合同。」
「都?说?了黄历不建议,你?怎麽就不信!」
秦舒予忿忿,下巴被他弄得微痒,她低头直接咬了上去,「老祖宗说?不行,你?还非要我今天?就签,万一那合同出事?怎麽办?」
她咬得极重,咬完只微退开了一些距离。
舌头不自觉擦过手指,柔软而痒。
话里有?话。
沈淮之?半眯起?眼,手指微曲,让她被迫伸舌和他勾缠,「哪有?那麽多事?情要出?」
「签不签随你?,左右列印好的东西,也变不了。」
他无所?谓这个话题,秦舒予被他作弄得满脸绯红,眼神恼怒,却还是不得不配合他的动作。
眼睛明亮,表情不甘,动作间却已经有?了熟悉的默契。
沈淮之?低头吻了吻她的唇角,舔走?她流出来的口津,「好甜,宝宝。」
……!他叫她什麽?!
他的气息逼迫在侧,手指已经退出去了,唇舌接替,却只在外侧轻重舔吸。
温和有?温和的酥麻,秦舒予感觉浑身的痒意都?集中在这里了。
激烈和怀柔哪个更让人经受不住?她答不出来,却已经下意识微张了唇。
沈淮之?得门而入。
「你?……刚刚,喊我什麽?」她不忘费力做着确认,口腔被塞满,声音含糊不清。
「不喜欢麽。」
沈淮之?放开她的唇,阵地被转移到了滴血的耳垂。
那里出奇敏感,仅是触碰,秦舒予就微微缩了一下。
他恶意地含在嘴里,又叫了一遍:「宝宝。」
皮下的神经随他的进退摇摆,她的全部感受都?寄托在他身上。
声音微沉,随说?话间呼吸喷洒,牵起?四肢百骸的战栗。
秦舒予的心重重跳了一拍。
她顾不得身上的感受,主动侧过了脸。
沈淮之?的眸色幽深,一切的情绪都?被深深阻隔了,连他的亲人也只能在门外窥探猜测:「他能这麽做,就是不讨厌,甚至喜欢的意思。」
不讨厌。
距离近到唇瓣几乎要相触,她呼吸变急,心跳更快一分:「你?,是真的想跟我好好结婚的吧……?」
清润的眼底,和昨晚问他会不会害她一样时,如出一辙的执拗。
「我有?什麽理由,故意破坏婚姻,自找麻烦麽?」沈淮之?被问笑了一下。
「可是,可是,」秦舒予撇着嘴,才不相信,「你?明明嫌我麻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