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予的问很有力度,却没有影响到他。
随着有节奏的声响荡开,他审视的目光也薄薄从她脸上经过:「有些事情在我看来并没有必要提及,不过,如果你实在好奇结婚的原因。」
顿了顿,两秒之後,他平淡启唇:「你可以理解为你很讨人喜欢。」
在他开口说话的期间内,秦舒予内心的弹幕也不断变化。
从「笑死个人了你以为一句『你以为』就能给自己开脱??」
到「共识?谁和你达成共识了别给自己贴金说得好像在谈判一样」。
直到听见沈淮之说出了那句「讨人喜欢」。
……?
秦舒予愣了一会儿:「这是你的安抚伎俩?……别以为这麽说,我就不会跟你计较!」
她怀疑地看他:「夸我的话我从小听到大,你不要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感激涕零然後忘记你做的一切。」
「就是因为从小都被虚荣围绕,才会养成你现在这种自以为是的性格。」沈淮之轻哂。
他无视了秦舒予脸上骤然出现质问神色,做出送客的意味:「你不用怀疑我与你结婚的意图,至少这对你现在来说百利而无一害。」
「只要,你不再随便听信什麽谣言。」
秦舒予看上去很想为自己辩解一番,但他现在没有听她再重复一遍的耐心:「我接下来还有视频会议,而现在,这场会议已经推迟了十分钟。」
她还在这里,会议推迟的原因不言而喻。
秦舒予觉得,她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情又要开始沸腾了。
话头梗在喉咙里,她忍了又忍,到底还是没说出来。
沉默了半晌,秦舒予起身,压根没看後面的人一眼,直接离开了书房。
手搭在把手上,门扉关闭的前一秒,她看见沈淮之的眉眼被身後无边弥漫的夜色映衬着,深邃难名,一瞬间像某幅被珍藏在艺术馆的油画。
……不,油画才不会这麽对她。
秦舒予眼底嘲讽,她不是傻子,沈淮之今晚棍子之後接甜枣,无非就是想彻底让她安静下来。
可有一点再明显不过,沈淮之高高在上惯了,周围的所有人,包括她,大约都不被放在眼里。
他游刃有馀,什麽事都激起不了他表面的情绪。冷静是他的特徵之一,但冷静的底色是无情。
可她被众星捧月那麽久,从来都是她不把别人当回事儿,什麽时候这样情形倒转过?<="<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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