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我们快回家吧。医院不得喧哗。」林缦被教训得很狼狈,推着林妈妈往外走。而那个躺在病床上的人明显因为自己的狼狈露出了今夜最灿烂的笑容。
靠,他难道不知道妈妈骂的就是他这种人吗。
一出急诊间,林妈妈就再也克制不住情绪,大嗓门在走廊里质问起来:「你怎麽又跟周贺南弄一起去了?你难道真的喜欢他?」
「当然不喜欢。」
「你不喜欢他,他也不喜欢你,那你们就隔得乾乾净净,别让别人瞎想啊。而且你没听说吗,他现在什麽都不做,就知道在外面玩,将来肯定没出息,还是你三姨妈介绍的那个男孩子好,家里拆迁五套房,人又老实……」
「我知道。」
「我是为你好。」
「嗯,我就是看他吐血快死了才送他来的。」
「那里就你一个人,非要你送吗?以後再碰到这种事情,你就闭着眼睛绕过去。你没看他妈……」
外头的声音渐行渐远,周妈妈听了很不好受。她瞪着病床上的儿子,骂道:「看你这样子,我是林缦妈妈我也嫌弃!」为了一个女人就自甘堕落,根本不像是她的儿子。
「挺好,我跟她两不情愿,你也不能把我们硬塞在一起。」他哼着鼻子闭上眼睛,心想女人怎麽都不爱说实话。
周贺南好得很快,徐婉仪将功劳都给了林缦,非逼着他去林缦家谢恩。
老式公房,电梯咔咔作响,周贺南扛着高档菸酒果篮,很重,但实在不敢放在有不明液体的电梯瓷砖上。
他看着受潮脱落的墙壁和被菸头烫坏的电梯按钮,有点明白林缦口中的「穷」。
开门的是林缦。她以为快递来了,只在起了球的睡裙外面套了件土红色碎花外套。村姑这个形容词,舍她其谁。
「呃,你怎麽来了?」林缦尴尬地用手梳了梳头发。
「你妈让你来的?」她马上反应过来。
「是啊,得感激救命恩人。」
「哦。」林缦打量起他手上的东西,这拎的都是些什麽啊,除了水果她能吃,其他……
「东西也是我妈准备的。」就连他爸都说这太像是毛脚女婿上门,可他妈坚持,人打的就是这个主意。
「行吧,心领了。」她从他手上接过这些东西,放在鞋柜边上。
「身体好了吧?」林缦又问。
「没什麽问题。」
「那……那你要是没事的话就走吧,我妈看见你应该会很生气。」林缦好心提醒。
「你很听你妈的话啊。」他联想起那天林缦在医院被骂的场景。
「你不听你妈的话?」林缦接得很快。无论在大学如何修身养性,她在老熟人面前依旧是这副性子。<="<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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