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牵着沈鲜鲜的手腕从观影厅走了出去。
二人从观影厅出来,未待沈鲜鲜觉出异样,李逍已松开了她。
沈鲜鲜从他手中接过自己的包,明知自己被解了围,却是倒打一耙,「电影才演到一半,谁让你自作主张把我拉出来的,万一*我还想看呢?」
「是吗,」李逍垂目看她,「你脸上明明写着难看,想睡觉。」
沈鲜鲜挽手,幽幽道,「难看是一回事,想看看它最後会怎麽编又是一回事,你就不想知道凶手是谁?」
「戴眼镜那个。」李逍说。
沈鲜鲜一噎,「你怎麽知道?」
李逍盯着她,坦然吐出来两个字,「看过。」
沈鲜鲜又是一愣,「那你还来?」
「你不是没看过吗?」他道。
沈鲜鲜抬头,李逍正盯着她,目光坦然。
……
沈鲜鲜回到家躺在床上,有些出神。
李逍对她的态度……
是不是转变得有点太大了?
这根本不是她的错觉,她真的感觉怪怪的。
但凡换个男的,她已经怀疑他在勾引她了。可是这个人是李逍。
沈鲜鲜在床上打了个滚,一边想事情,一边掏出手机,给那部挂羊头卖狗肉的悬疑片打了个一星……
接下来一连许多天,她不知道李逍是不是真的有每天关注她的位置,反倒是李逍本人,每日给她发他自己的行程,事无巨细,简直不要太自觉。
李逍的行程很枯燥,没有任何吃瓜的价值,沈鲜鲜看过几次便没了兴趣。
不过因为相互报备行程的约定,两个人好像达成了某种奇妙的默契,三不五时就会一起吃个饭。
也许是在这边朋友少,不知道从什麽时候开始,沈鲜鲜从最初的莫名其妙,开始对这种偶尔的相聚生出一种隐秘的期待感。
两个人都很忙,日子平平静静,忙中有序。
原先预想的,或者说预防的东西,什麽都没有发生。
沈鲜鲜低头看了看处处携带的胸针,有些茫然——这都过去一个多月了,分明什麽事儿都没有,这场游戏是不是可以停止了?
也许如她所愿,根本不存在什麽人祸,只是一场意外。<="<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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