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话本里写过,未经人事的少女初尝禁果後都会腰酸腿软,身子疲累。
她怎麽觉得她除了有些热,反而神清气爽?
而且那过程里的充实与骤失她也丝毫不曾感受过。
「……我记得後来我好像晕过去了。」她语气温吞,换了个更委婉的问题,「那之後……咱们在公主府留了多久呀?」
「不久,大约一盏茶罢。」他随口道。
宁沅心下一惊。
这麽快!
难怪她没什麽感觉!
宁沅自诩杂家,博览群书,心中自然明白,欢好与亲吻的区别很大。
亲吻只看技巧与情意,只要这二者到位,任谁都能飘飘欲仙。*
至於欢好是否能得到良好的体验,外在条件才最为紧要。
她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向沈砚革带之下的白袍,心中稍有叹惋。
沈砚对她的心声愈发无语。
她就不能把他往好处想?
想他其实是个正人君子,按捺了不轨之心,并没有碰她吗?
他冷睨她一眼,道:「你看什麽?」
好凶。
宁沅瘪了瘪嘴。
「没……没看什麽。」
他怎麽就生气了?
她默默移开目光,埋着脑袋。
转念一想,那个眼神的落点……但凡是个明眼人,都不可能不知道她究竟是在看哪里。
可她没有当即夸赞他,反而是心虚地挪开视线。
这对於每个男子大抵都是一种无声的羞辱。
但不管沈砚究竟行与不行,昨夜事急从权,他都是她的恩人,而不是她的恩客。
对人家天生不可更改之物,报以这样的眼神,实在是有失妥当。
她想了想,开口道:「沈砚……」
「闭嘴。」
他自是知道她想说什麽,可他一个字也不爱听。
她低低「哦」了一声,把声音放得更软了些。
「我没有那个意思,你别生气了。」
「昨夜还是谢谢你了……其实我觉得你是个很好的人。」
……好苍白的宽慰。
也怪她平日里并不喜欢与人打交道,真的需要说些违心话的时候,三棍子也闷不出来什麽好听的。
早知道不看那一眼了。
亏她整日里骂沈砚是个变态,在他眼里,她自己现下肯定也好不到哪里去罢。
她羞愧更甚,默默把自己往被子里缩了缩,脚趾蜷在一处。
正在她尴尬到不知该如何自处时,去了许久的女使终於姗姗来迟,端来一碗熬得浓黑的药。
宁沅接过药盏,汤匙轻轻搅动,她吹了吹冒出来的袅袅白烟,浓重的药味便在鼻尖扩散开来。<="<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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