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被他所谓的亲情庇护,她更想要的是两个人一起分担一些事。
爱情变成亲情很容易,有时候一张结婚证就可以了,可反过来,亲情要变成爱情是一个痛苦的过程。
她在这个过程中痛苦挣扎,他却好像置身事外。
想到这,林舒玫不动声色地往旁边挪了挪,和齐嘉砚拉开了点距离。
屋里头瞬间变得安静下来,可这个状态维持了没多久,齐嘉砚就坐了过来,拎起一个纸袋好像在翻找着些什麽。
随後不久,一条毛茸茸的围巾就躺在了她的腿上。
「这几天降温,冷就围上。」
林舒玫拎起那条厚厚的白色围巾,左右晃了几下,降温,但也没必要围这麽厚的围巾。
於是她把围巾丢在了一旁,打开电脑准备继续修图。
身旁的齐嘉砚还在翻纸袋,林舒玫忍不住好奇去看,就是想看看他消失的这段时间去买了些什麽乱七八糟的东西。
没等多久,齐嘉砚就从纸袋中拿出了一个打蛋器。
打蛋器上还挂着个吊牌未拆,看样子是新买的。
见到齐嘉砚拿出来的是一个全新的打蛋器,林舒玫的瞳孔不自觉放大了几分。
齐嘉砚扯下小吊牌往桌上一扔,沉声道:「把睡衣的纽扣解开。」
林舒玫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不解呢喃:「什麽?」
第50章
林舒玫愣在原地一脸茫然,齐嘉砚以为她没听清,又把话重复了一遍:「把头发撩到後面,把睡衣上面的纽扣解开。」
林舒玫摇头,不肯脱:「你要做什麽?」
「脖子上的红印……」齐嘉砚的声线比刚才软了许多,话说到一半就停了。
一提到红印,林舒玫心里也有点发虚,可想了想,要不直接骗齐嘉砚说就是她和陆新源今天在一起的时候弄的算了,反正他一直都怀疑她。
「陆新源亲的,好看吗?」说完林舒玫就耿直脖子,大大方方解开了睡衣上面的几颗扣子,敞开领口,将白中带红的皮肤露出。
有了上一次的经历,林舒玫心里已经做好了和齐嘉砚大吵一架的准备,但这次,回应她的只有一声冷笑。
齐嘉砚是被她气笑的。
可一想到她今天的确和陆新源待了大半天,立刻敛起笑容,要不是下午临时要回去见客户,她能和陆新源逛一下午,还能说出这种话?
齐嘉砚沉住气,尽量平和冷静说:「把身子侧过来一点。」
「你要帮我弄掉这些红印吗?」林舒玫觉得奇怪,他怎麽不生气?还居然这麽好心主动提出要帮她。
「嗯。侧过来。」
「你的意思是用打蛋器吗?」林舒玫指了指齐嘉砚握在手中打蛋器,一脸不可思议,随後又感觉很可笑,语气嘲讽道:「这是哪里看来的偏方?你这麽大人也信这些?幼稚。」林舒玫硬着头皮,又说了一句:「何况我为什麽一定要消掉这些草莓印,我喜欢的人亲的,留着不好吗?」
齐嘉砚当然知道林舒玫故意说这种话气他,谎话连篇,脖子上那些草莓印是谁亲的他比谁都清楚。但说不生气是假的,每次她说这种话,心就好像被刀子扎了般难受。
「以後你要是再说这些难听的话,下次打雷的时候你就自己一个人睡吧。」齐嘉砚几乎是用威胁的口吻说出的。
林舒玫无力瞪了他一眼,竟反驳不了什麽,只能怪自己没用。
林舒玫想走的,因为齐嘉砚只让她说话注意点,没非得让她一定要留下。想法一出,林舒玫便立刻站起身,但没走两步,身後的男人就有了动作,右手腕被抓住,被用力往後扯,下一秒,她整个人都猝不及防地跌坐在他的怀里。
她双手撑着沙发想起身,但很快肩膀上就有一道压力,压着她不让她走。
「让我走!」
林舒玫往後退。
「什麽时候弄完就什麽时候放你走。」说着,齐嘉砚一把扼住她两只脚往回拉,这麽一扯,林舒玫直接被扯到了他的腿上。
没等林舒玫做出反应,齐嘉砚就将她的双腿分开,这样跨坐的姿势让她想起了表白的那天晚上。
恍惚间,那晚的回忆浮现在眼前,一幕接一幕,心情变得低落。耳边突然响起今晚徐玉仙说的那番话——「我们家最不能丢的就是体面」
齐嘉砚却不以为然,扫了言她露出来的皮肤,脸上没什麽表情说道:「就这样坐着吧,也方便。」
林舒玫垂着头,他就把她散着的头发全都撩到了後背,伸手撩开遮住脖子和锁骨的衣服,拿起打蛋器按照网上的教程,从红印子的边边开始按下,一边旋转着打蛋器一边往红印的中心摁。
一段时间过後,林舒玫脖子和锁骨上的红印淡了不少。
齐嘉砚放下手中的东西,抬手去帮她扣扣子。
「差不多可以了,明天周日待在家里好好休息。」
过个一两天,红印应该就能完完全全消失了。
林舒玫低着头,没做出任何反应,依旧坐在他腿上,一动不动,也不说话。
长发掉落,遮挡住她半张脸,齐嘉砚伸出手,想替她整理好头发,可林舒玫像是提前预知到了他的动作,将头撇开,不让他碰。
齐嘉砚的手停在半空,最终还是缩了回来。
他抿了抿唇,在想是不是刚才力气重了?又或是没有顾及到她的心情和感受?<="<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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