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敢等卢大富回来啊?若不是害怕卢大富,他们早就过来了!
甩开妇人的阿雪心情不虞。
不止是因为自己被拦,更多的是因为母亲备受为难。为何以前那些亲戚不敢?为何现在敢作威作福?
就是因为之前阿雪和谢家有婚约关系,他们溜须拍马还来不及,哪敢说不好听的?如今婚约被退,倒是都来落井下石了。
越想阿雪越气,将这些事情全部算在对方的头上,暗自下决心,一定要讨个说法才行。
……
被她琢磨的「前未婚夫」正在一处小破宅院里。
谢临安今日未着官袍,换了一身素净青衫,唇角带笑眉眼风流,玉树临风之姿。
「大人,死者生前就是住在此处,因为来的时间短又早出晚归,因此和附近邻居都不相熟。」
用那张画像找了三天,靠着蛛丝马迹才找到这里。捕头已经查探过,屋里没人。
谢临安颔首,朝着屋里去了。
一行人都知道他办事的规矩,不敢乱入,就在门口等着差遣。
屋里陈设简单,用手指拂过,玉白的指腹登时染了一层灰。
旁边的松石见状奉上擦手巾,谢临安擦过手,吩咐道:「都进来。」
鱼贯而入的捕快们一改喧嚣,默不作声的查找,片刻後,众人禀告说并无特别之处,甚至连贵重物品都没有。
「因为已经被人拿走了,当然没有。」
捕快们惊讶,不明白他怎麽看出来的。这时谢临安不紧不慢道:「去将厨房和隔壁杂物间一并查探。」
众人称是立刻散去,谢临安叫住王捕头,嘱咐道:「你带人去仔细查探厨房。」
年轻郎君眼眸幽深,像是一口深不可见底的水井,惊的王捕头打了个寒颤。
再看向谢临安时,对方依旧是温润如玉的模样,仿若方才都是幻觉。
「是。」
松石作为侍候谢临安的仆从,自然跟着主子站在院子里。他看见自家郎君视线轻扫,似乎在打量整间院落。
正值上午,官府的人一路过来时,就有不少好信儿的百姓跟了过来,远远的围观议论纷纷。一部分议论命案,另外一部分嘛,自然都盯上这位年轻俊美的县令爷了。
寻常百姓兴许一辈子都没机会见到当朝官员,更别提如此容貌的官。
未婚的小娘子们羞红了脸,也有妇人盘算着有没有机会接近县令,更多的百姓则单纯欣赏谢临安的容貌。
不止是容貌,大抵是天生贵人,举手投足都气度不凡。
回过头时,日光洒在他的脸上,宛若镀了一层金光。<="<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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