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夜雪心颤得紧,忽感自己终是到了孤立无援之态。
而她又一想,此前又於哪一时受人诚心相待,她非如此,还想着旁人能如何。
不过皆是为私欲谋利,互相道着虚言假语罢了。
冷色明眸漾开浅浅娇媚,她娇柔垂眸,眼中轻荡起惹人垂怜的无依无靠之感。
「可你不靠近些,我如何伺候得着。」
侍从见势欢喜非常,好色般匆忙凑近,迫切欲与之共赴一番欢好:「小娘子,我这就将你怜爱……」
可还未全然倾身,侍从若惊恐般猛然後退,左耳顿时传来剧烈疼痛。
震颤地捂上耳,掌中满是鲜血直流,他直望身前娇色。
哪还有几瞬前的娇羞,女子抬目冷望,那双杏眸冰寒得令人略微忌惮。
谁曾料想,容倾天下的花魁,竟凶狠地咬下了男子耳上的一块肉。
「疯婆娘!」
侍从猛地掌上一掴,作势便要掐上其细嫩颈脖:「此女貌美妖冶,却若蛇蝎狠毒,看我不毁了你的花容月貌!」
面颊立刻涌上灼痛感,口中溢出些鲜血,她冷声轻笑,自知今日是逃不过此劫,不如让他们也尝上些痛楚。
被此番愚弄,侍从彻底没了兴致,断了稍许神志,抽出一把剑,欲在此女面颜上狠狠划落。
另一随侍不愿将此事闹大,急忙快步前去阻拦,忽见地室内浓雾弥漫,有跫音於雾中作响。
未来得及看清来者,两名男子已昏迷在地,後知後觉此烟雾混有迷心散。
她欲瞧清是谁这般胆大,竟敢独闯花月坊地室,可双眸半睁半阖,已不听使唤……
「你是何人……」
她茫然轻问,只瞧着来人一袭素雪白衫,清冷淡漠地让人退避三分。
此气息太为熟悉,她虽无力望其容颜,却感心安顺意。
腕上镣铐被解落而下,她顺势倾倒,入了清雪之怀,淡香缓缓萦绕,听他低声回语。
「来护你周全的人。」
「是吗……」沈夜雪闻言莞尔,靠於怀中,话语仍为冷冽,「我才不信……」
轻拥她的人无词了半刻,像是极其了然,低沉而回。
「没指望你会信。」
这感觉太过似曾相识,仿佛无论她说什麽,无论她如何冷语相向,他都会沉默以听,似想将所拥的一切都为她奉上。<="<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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