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勾了一抹笑:“郡主若是愿意,也可以当这些信都是我从嫡兄那里偷的。”
“陈辞渊!”
梁秋韵被他激怒,几近咬牙切齿喊他的名字。
陈辞渊神色不觉也发了冷,他冷笑:“郡主可还记得,当初我说信是我写的时,你是何反应?”
闻言,梁秋韵一时哑然,喉咙发紧。
她自然是记得的,她没有想过要信他分毫,直接对他的话视若无睹。
见状,陈辞渊嗤笑出声:“郡主当初不信,如今又何必揪着不放呢?”
梁秋韵心口涌上一抹痛意来。
她记起,当初和陈嘉文婚后,她问过他这些信件去了何处,然而陈嘉文遗失了。
这说法并无破绽,梁秋韵信了。
可如今,她此刻手里的信一封封却是那么熟悉。
她的声音嘶哑,紧紧盯着面前的陈辞渊。
“所以……是我一开始便认错了人?”
她终于意识到了。
可陈辞渊却已经没有了任何情绪,他早已不在乎她是否能意识到错误。
一切,在他心里早已成了过眼云烟,不重要了。
陈辞渊沉默许久,伸手将她手里的信拿过来,静静看了半晌。
旋即,他将信直接在烛火上点燃。
“你做什么?”梁秋韵惊慌大呼,想要去夺下来。
陈辞渊却已经先一步将信扔下。
火光迅速燃起,映红他的双眸,他抬眼定定看梁秋韵。
“从前我留着这些,是对你还有期许,可如今,我已经不爱你也不再对你有任何期望。”
“郡主,我们放过彼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