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钰又喊了她一声,还换了称呼。
闻清砚拧眉不解,哑着嗓问她:“做什么,突然喊我名字?”
“因为…因为…”
司南钰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或者是不好意思说。
有些记忆对现在的她来说深入骨髓,所以在醒来后她还是习惯叫闻清砚老师。
可昨晚想过的一切都在告诉她,不可以。
谁要和闻清砚持续师生关系了。
所以鼓起勇气喊了闻清砚的名字,不过结果…似乎不太好。
司南钰只好低着声换回来:“闻老师。”
“你很无聊吗?”
干哑的声音只有一瞬,闻清砚清清嗓又变的冷淡起来,司南钰怔了怔,见她不复刚才的扭捏,掀起被子,露出细长的腿,踩在地上。
又指了指锁骨的位置:“这里,你弄的?”
那道红痕,昨晚还不是这样,没这么红。
而且,怎么是两块?
司南钰很不好意思的低下头,轻声回答:“…嗯,是我弄的。”
“你真当自己是十八岁,还弄出这些痕迹来?”闻清砚冷冷的说着,迈开腿,从司南钰的身侧离开。
被留下来的司南钰又怂了。
而且隐隐觉得闻清砚说的有道理,两道红痕,其中一道还好些,穿衣服是能够遮挡住的,但另一处…
太往上了,都要快到脖颈了。
这可…真是有点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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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里。
温热的水顺着闻清砚的下颚滑落,舒适又清明。
身体没有明显的不适,闻清砚大抵清楚了司南钰除了这两道红痕什么都没做。
那她呢?
她到底有没有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
不想问司南钰,也不愿意深究,闻清砚紧闭着眼睛,有些逃避似的不去想。
她在浴室里面呆了很久才关掉花洒,准备换衣服的时候,才想起来自己进来的匆忙,根本没带换洗的衣服。
虽然是她房间里的卫生间,但她不确定司南钰走没走。
纠结许久,还是冲着门外喊:“司南钰…”
等了两秒钟,没听到司南钰的回应,闻清砚稍稍放心,旋转着门把手,轻轻一推…
司南钰也正好推门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