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一个夸他可爱的男人也在场的话。
但直接进去有失风度。
沈时庭先给余幼惟打了个电话,然而电话到尾音了也没人接。
于是沈时庭嘱咐林柯去买了口罩和帽子,给自己包裹装扮好,这才纡尊降贵地下了车。
“你先走吧,车留下。”
“好的。”
林柯表示不仅猜不到老板的心思,现在连行为都猜不透了。
沈时庭从容不迫地走了进去。
里边的装修都是靠隔板来分区的,余幼惟那桌在一个鲤鱼池旁边,位置选的挺不错,唯一煞风景的就是余幼惟正被那个男人抱在怀里。
沈时庭目光沉沉。
他在不远处的一个休息座坐下,随手拿了一份菜单挡住脸,继续给余幼惟打电话。
余幼惟被抱着做了十个深蹲。
自己也累得够呛。
回到座位就现手机显示有好几个来自沈时庭的未接来电。
什么急事打这么多电话?
公司破产了?老板跑路了?
哎不对他就是老板。
这位置太喧嚣,余幼惟抱着手机跑到楼梯口。
“喂……”
他刚压着声音接起电话,身体突然被人从身后一把搂住,他吓得想大叫,嘴巴也被捂住了。
身后的人带着他拐进了旁边的杂物间。
“……唔唔……唔……”
他被翻转过来,就看到了一张带着口罩和帽子的脸。
面罩暴徒!
我要死啦!
面罩扯下……哦,沈时庭。
等等,沈时庭?!
余幼惟瞪大眼睛:“你怎么在这儿?这是什么打扮?”
他上下扫视沈时庭,惊恐道:“不是吧?真破产了?准备跑路?”
沈时庭淡淡地垂着视线:“吃出毛病了?”
余幼惟瘪了下嘴:“你来这儿干什么?”
“工作,路过。”
“什么工作要戴口罩?跟明星出街似的。”
搂着腰的手缓缓往上,揪住了小余的后颈,迫使他仰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