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柯:“哈哈。”
由于今晚回家还要加班赶稿,余幼惟想着先休息一下。
他脱掉外套躺到了床上,没一会儿就眯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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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时庭一忙就忘了时间,结束是已经是七点多。
他看到时间后愣了一下,忙合上计算机,拿起外套往外走。
林柯站起来:“沈总,余少爷在休息室等您。”
沈时庭快步往休息室去。
原本以为让余幼惟等这么久,这次不知道又要闹多久脾气,结果他打开门进去,那小鼓包自己乖巧地蜷缩在床边,大概是担心自己鸠占鹊巢太失礼了,被子没拉开,脚也没放到床面上去,就虚虚地搭在床沿。
沈时庭放慢脚步走过去,床上的人正在均匀呼吸,睡得正香。
他站在原地看了几秒,转身从桌上拿了份文件,坐到了沙上。
余幼惟翻身醒了过来,睡眼朦胧间,他看到沙上坐了一个人。
他瞬间就吓清醒了,从床上弹了起来。
沈时庭放下文件看过去:“醒了?”
看清楚人,余幼惟缓缓呼出一口气:“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怎么一声不吭地坐在那儿呀?”
沈时庭站起身,顺手拿起搭在沙上的西装外套,看了余幼惟一眼说:“等你。”
余幼惟愣了一下。
意识到自己睡过头了,他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头,小声说:“对不起,我睡过头了,其实你忙完了可以叫醒我的。”
沈时庭没接话,只是说:“走了。”
“哦。”
哪知沈时庭刚打开门,余幼惟就看到外面有个人急匆匆跑回了美术组,是姜小绛,看样子是着急回来拿东西。
为了防止被抓包,余幼惟手疾眼快一把抱住沈时庭的手臂,把人往回拉,关上门,并对沈时庭来了个门咚……
余幼惟将沈时庭压在门上,踮起脚,透过门上的可视小窗观察外面,好一会儿,直到看到姜小绛从美术组离开,这才缓缓松了口气。
然后和沈时庭大眼瞪小眼。
沈时庭后背抵着门,浅浅地垂着眸,淡漠地看着余幼惟。
余幼惟比沈时庭低一个头,抬眼时刚好能看到到沈时庭凸起的喉结,他愣愣地盯了几秒,直到看到喉结滑动了下,低沉的嗓音从头顶落下来:“抱够了么?”
余幼惟心口一跳,忙往后退了一步,小声道歉:“刚刚有同事从外面过去了,我怕被看到,一时情急,对不起嘛。”
沈时庭垂在身侧的手指蜷了一下,抬手扯了扯领子:“今天第二句对不起了,不想听。”
“那……我可以帮你洗裤子,也可以帮你刷鞋子。”
“家里没佣人?用得着你洗?”
“那我可以赔你裤子钱和鞋子钱,不过你都穿过了,我不能赔你全款,打个八折行不行?”
沈时庭无语:“……余幼惟,你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余幼惟嘀嘀咕咕:“我不是在积极地配合你解决问题嘛?我们又不是好朋友,普通的陌生人关系而已,那就是要分得清清楚楚呀。”
这事儿看来是过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