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幼惟穿着白色的浴袍,腰带束缚得很紧,领口也拉得严严实实,那张小脸白里透红,膝盖以下的小腿光着,很白很纤细,滑嫩得看不到一点毛。
察觉到男人犹如实质的视线,余幼惟不自在地抠紧了脚趾,恨不得缩起来,脸都快烧起来了:“里…里边还有点热。”
“嗯。”沈时庭依旧看着他,拿过他手里的毛巾,将他湿漉漉的头包裹住,轻轻揉搓,“玫瑰味的沐浴露。”
“啊?哦,对。”
很早之前,沈时庭就现,余幼惟身上总是很香。
像花香,又像果香,总是甜腻腻的,挨着他睡会很惬意,很愉悦。
沈时庭进了浴室。
余幼惟这才松了口气。
出门时没带什么衣服,尤其是这个地方已经是盛夏,带的都是薄的短袖短裤,以前露胳膊露腿的没觉得有什么,现在却非常别扭。
也许以前沈时庭也这样看他?但他没注意过。
现在沈时庭每一个眼神,他都觉得有深意。
小羊羔终于有了点危险的意识。
待会儿还要跟沈时庭一起睡。
余幼惟心脏又开始砰砰跳了。
他忙从行李箱里翻出了一件唯一的长衫,还有一条运动裤换上。
沈时庭洗完澡出来时,余幼惟已经躺下了。
薄薄的被子卷成一团,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还能看出他蜷缩着的身体轮廓。
沈时庭先是觉得好笑,可意识到这人把他当狼一样防,恐怕是对他一点心思都没有。
这么想着,他笑容渐渐地又淡了。
好不容易才浇出来一点开窍的苗头,可不能让他就这么灭了。
沈时庭坐上来,床面陷下去,余幼惟紧紧闭上了眼睛。
身后传来的动静,低哑性感的嗓音从耳后飘过来:“不热么?”
余幼惟摇头:“……不热。”
“我冷。”沈时庭说,“给我盖一点。”
“那你打电话让酒店再送一条被子。”
“不要。”沈时庭伸出手臂,连人带被子捞进了怀里。
余幼惟缩得更紧了,连脑袋都藏进了被子。
“就抱着。”沈时庭下巴抵着余幼惟毛茸茸的脑袋,嗓音低低的,“不做别的。”
余幼惟被哄乖了,也不动了。
沈时庭就这么抱着他,闻着他身上的香甜的气息。
很早就想这么做了。
碰不到时还没有这么强烈,碰到了,就想要离得更近,要得更多,体内像有一团火在躁动。
翌日天蒙蒙亮,沈时庭就去环岛晨跑了,想释放掉多余的精力。
余幼惟醒来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