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倾儿算着月份,现时间不对。
急得快哭了。
"哪里疼?嗯?哪里疼?"
边问着边打开窗射了一个信号弹。
"肚子,肚子疼呜呜呜呜呜。"
冷辞言也着急。
"倾儿,倾儿!它不动了!它不动了!呜呜呜!"
冷辞言挥舞着胳膊,想要坐起身来。
他被压的喘不上气来。
容倾儿点燃烛灯,看着被憋的满脸通红的冷辞言连忙上前去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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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原本寂静的丞相府又变得烛火通明了起来。
牛二端着一碗黑乎乎散着苦味的汤药来到容倾儿二人的面前。
"喝完不过半个时辰就能好,快喝吧。"
冷辞言被折腾的憔悴的躺在床上。
容倾儿把他扶起来靠在云枕上,一口一口喂着汤药。
半个时辰后,冷辞言真的舒服了不少。
眼皮开始打架,很快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容倾儿吓得手脚冰凉,被容丞相拎走挨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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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府祠堂。
容倾儿挨着容景之的手板。
被教训成了狗。
"脑子呢!你脑子呢!容倾儿!"
"怎么关键时候不好使?"
"大晚上的他说饿,你就给他吃那么多?"
容倾儿蔫蔫哒哒的不吱声。
容景之气的差点没背过气去。
"你就不能忍忍!我就问你!你能不能忍忍!"
"还有几个月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有多胡闹!明天给我搬到外室的软榻上睡去!"
"以后你们二人去哪,都先跟我说,让玉珠跟着你俩!"
容倾儿刚想反驳,就又挨了一板子。
"听到了没有!啊?我的祖宗啊!"
容倾儿有气无力的答应了。
"行了,回去吧。"
"把人给我守好了!别再出什么差池了!"
"要不然你让你爹我百年之后怎么去面对黄泉之下的先帝啊!"
容倾儿耳朵听的起茧子,打着哈哈从祠堂跑回了自己的院子。
爬回床上在黑夜里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冷辞言,没有半点困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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