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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府府邸前。
容倾儿一丝不敢含糊的扶着冷辞言下马车。
冷辞言也走的小心。
他这个视角看下去,路刚好被挡的严严实实的。
所以二人的手严丝合缝的紧紧握在一起。
"我帮你拿。"
容倾儿想借着这个引子,把冷辞言另一只手里攥的紧紧的蜜饯盒子骗过来。
"不要。"
"我自己能拿。"
冷辞言执着的反抗着,他最是了解容倾儿了。
如果真的把蜜饯盒子给她了。
她一定会没收,不再还给他的!
哼!
好不容易拿到自己手里的蜜饯盒子怎么可能再交出去。
然后想着想着,就想起了他前几天这样被容倾儿骗走的蜜饯,糖人,糕点等等。
一下子就不高兴了,气的他直接甩开了容倾儿撑着他的手。
自己一手拽着衣摆,一手拿着蜜饯盒子,侧着身子歪着头努力的去看脚底下的路,踩着木凳慢吞吞的往下下。
被甩开的容倾儿让他这样突如其来的一出直接吓出了一身汗。
再次扶上去的手又被无情的推开。
无奈,只好张开双臂像老母鸡护崽子一样护着冷辞言一点点的往下走。
冷辞言的每一个虚浮的脚步仿佛都踩在了容倾儿的心脏上,然后踢了一脚悬到了嗓子眼儿。
容倾儿屏息凝气的等着冷辞言往下走。
待冷辞言双脚稳稳的站到了地上之后,容倾儿才缓缓的吐出了一口气。
连忙跟上正抱着蜜饯盒子扭着笨拙的腰往前快挪着走的冷辞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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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廊上。
容倾儿殷勤的走到了冷辞言的身旁。
看着因为走路一耸一耸的大圆肚被他压在肚顶上方的木盒压的有些变形。
努力的组织着语言。
冷辞言身子重了,不用说走路时候了,就是坐着都一喘一喘的。
晚上睡觉都要找姿势,姿势合适了才能喘的上来气。
"累了吧?都喘上了,要不然我来帮你拿怎么样?多沉啊!"
冷辞言吐了口气,斜楞了她一眼,面无表情的说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