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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倾儿看着冷辞言拧着腰缓步的向正殿走去。
原本挂着笑的脸一点点冷了下来。
她拿着信号弹在窗户边炸开了。
不一会,一个高头大马,浑身腱子肉的男人就来到了她的面前。
抱着拳头向她请安:
"主子,有何吩咐?"
容倾儿身边的气势骤然变得强势了起来:
"曼国那边有什么动静?"
"离氏那个窝囊太子最近还老实吗?"
永安毕恭毕敬的回答着:
"回主子,没什么大动作,只是那离国小儿最近和魏公子走的极其亲近。时常飞鸽传书。"
容倾儿眯了眯眼睛:"劫下来,看看他们在打着什么鬼主意!"
"必要的时候不用再留着了。"
"还有我不希望皇上出任何差池,还有泠妃和幽静阁给我守好了。"
"如果出现任何问题,我拿你试问。"
"是主子!"
"嗯,你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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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永安走后,静悄悄的室内只剩下了容倾儿一个人。
她安静的听着朝堂上乱哄哄的觐见,一一在心里记下为难冷辞言的大臣的名字。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在京为官的人都变得胆战心惊。
因为他们不知道为什么,家里经常生倒霉的事情。
不是人丢了就是财物丢了,这还不是最要命的!
最要命的是,没准哪天就会被拽进巷子里被打上一顿。
这次淤青刚刚好,就又会被拽进巷子里再打一顿。
整整两个月,这些大臣都活在恐惧当中。
大家都苦不堪言,无论如何的去大理寺报官都无济于事。
时间久了他们竟然现朝廷里竟然存在安然无恙的人,而这些人都有一个特点。
那就是一心为了黎民百姓,江山社稷,时刻为陛下排忧解难的人。
一时间朝廷上下清风朗朗,再也没有什么乌烟瘴气的谏言了。
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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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倾儿躲在养心殿窝了两三日。
终于被玉珠请了回去。
因为她要回去与魏子辰完婚。
冷辞言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整整跟容倾儿哭闹了半日。
还是容倾儿最终答应了让他同她一起回去才罢休。
"你不封后大典了?"
"不如你封后大典之后我再回来找你。"
冷辞言看着神经大条的容倾儿,气的牙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