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白地问,“你是要磨死夫君吗?”
天旋地转,扶楹后背躺在床上,这次,裴行砚在上面。
男人气息滚烫,唇瓣不复往日的冰凉,一边含着她耳坠,手指顺势往下,勾掉那根脆弱的细绳。
大红色的里衣绣着一对翩翩欲飞的鸳鸯,混着女子昳丽的容颜,一同映在男人眼底。
气氛升温,细密的汗珠砸落在扶楹肩上,顺着纹路,浸透到胸前。
白皙的皮肤大片大片裸露,起初,裴行砚竟不知道该把视线放在何处。
女子嘤咛一声,情动的神色尽数落在男人漆黑瞳孔里。
裴行砚伸手,遮住扶楹的眸子。
泪珠顺着眼角滴在男人的手心里,他嗓音暗哑,身下动作放缓了些。
“哭什么?”
扶楹难捱地嘤咛,靡靡之音从女子嘴角溢出。
她玉手放在男人宽厚的肩膀上,努力借力,不至于让自己滑下去。
唇瓣还被裴行砚含着。
扶楹偏头,挡住他作乱的手,嘴角溢出一点声音,含糊不清地道,“别……”
裴行砚替她顺着呼吸,滚烫的气息落在扶楹耳后。
她脚背崩得极紧,双手紧攥,用力到指尖发白。
未脱口的呜咽和嘤咛被尽数堵了回去。
裴行砚漫不经心地俯下身,手背克制到青筋凸起。
“乖。”裴行砚哄着她,“把腿张开些……”
夜色漫漫。
上一世漫长的冬季,连同地面上未完全消融的雪花,一起沉沦在今夜。
那些年,男人总一身玄衣,眉眼冷然。
他缓步,从远山走来,带着初霜的寒气。
为她登雪山,为她寻道,求她回来。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