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沈姑娘啊,我们少爷啊,不肯见你……」
沈时溪立马掏出一个色泽均匀的玉佩,这是刚才从那女人身上顺来的。
玉佩到了他手上,顺滑的触感像是要融入掌心纹路。
「这,这……」
「也不劳烦小哥多做什麽,只是我想见他一面,好歹将话说清楚也就是了,这对你来说应该是小菜一碟吧?」
明祥半推半就收下了玉佩,并告知了去向。
沈时溪依照他给的方向去了,一路上路过御花园,特地避开了人,走了许久也不见人,忽然见有一长相俊俏的木匠修剪杂草,地上枝叶落了一地。
她上前去用帕子将这些杂物包起来,而後拔出自己的一根簪子,挖土丶掩埋。
韩嘉瑜听到身後有声响,放下剪子起身查看,原是一个女子在掩埋他修剪的杂草。
「你这样岂不费事?又有多管闲事之嫌。」
沈时溪抬头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而後继续埋,继续挖,她力气尚可,三两下就将地上拾掇乾净了。
「还是入土为安的好,再说,旁人路过,这满地的杂草岂不是坏了美感?此乃一举两得!」
她笑着比了一个「二」,头歪向一边,淡淡的梨涡若隐若现,增添俏皮灵动之感。
「姑娘倒是好雅致,你,你是客人了?哪有让客人做这等事的?算我的不是,你跑到这里做什麽?我帮你!」
少年笑着拍打着胸膛,随後上前与她一同掩埋花草。
沈时溪见此人衣衫不似下人,莫非是雇佣的工匠?
「我看你人不错,比这府上的嬷嬷倒是好多了。」
那日的情景时不时在脑中浮现一点也忘不了,方才幸亏没有遇上熟人,不然可就不知该怎麽收场了。
韩嘉瑜停下手,好奇地问:
「府上的嬷嬷怎麽惹你了?」
王府上的丫鬟婆子向来和善,除非大事,不可能与人急眼的。
沈时溪脸色一沉,掌心沾染了一些泥土,她接着埋草。
「倒不是惹了我,日前也曾到府上,见着她们拖着一个女子,口出秽语,那女子叫得很是凄惨,不过後来听说这女子逃了,也算是幸事。」
说着,她身上的旧伤似乎在隐隐作痛,成百上千的针孔无限放大,身子不可控地颤抖。
手里的锄头落下,手心撑着地面,她闭上眼,还是那天的情景。
沈之棠的辱骂之词,她说娘也遭受过相同际遇,王府的一众嬷嬷丶婆子十分熟练地用针扎她。
韩嘉瑜见她这般,瞬间慌了神。
「姑娘,你怎麽了?」
他小心翼翼触碰她的手臂,留意到这姑娘额头上大汗淋漓,嘴唇抿得紧,十指手指关节的一半都插入了稀松的土中。
「喂!不可啊!土里不乾净,你当心有小虫子咬你!」<="<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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