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乖?”
“我也想找找肆意撒野的理由,但没有。”
宁芙上下打量他,盛启枫低头回望,灯盏照射之下,视线宛若拿铁暖融而甜。时不时颤动的嘴唇,又叫她想起清脆的酸,宛若樱桃那般。
看得口渴。宁芙舌尖勾过唇瓣,就听到有人吞咽口水,迫不及待。
空气仿佛都热起来。
宁芙心里悄悄打鼓:有什么不敢!
男人却像读懂她的眨眼,向前迈了半步,又在听到她清嗓子时,更加确定一些。
视线交缠,就动心起念。
是谁先动手,不重要。唇瓣娴熟吻上彼此,亲吻便细密地蔓延开。舌尖像交流,更像宣战,你来我往地占据彼此领地,再慢慢地短兵相接,僵持着,直到温度都在同一个频道,才颤抖着呼吸,分开些许。
中场休息,宁芙才发觉自己坐在他身上,盛启枫被她按在沙发里,喘息连连,腿都有些发抖,眼中水光潋滟,浑然被她欺负了的模样。
理智回归,宁芙张了张嘴,仿佛想解释什么。
男人却一笑:“亲舒服了?“
宁芙喔一声。
屁股下软垫颠了颠:“那下去吧?”
情绪奇怪地逆反,宁芙蛮横道:“就不。”
盛启枫浑然失笑,抬手抚上嫣红嘴唇,开口慢条斯理,又带着动情的喑哑。
“宁小姐,容我提醒你一句,这是我家。”
“知道了,然后呢?”
“家里没有套,没有紧急避孕药,更没有润滑剂,原谅我开不了张。”
宁芙一手抵着他胸口,笑得蔫坏:“昨天不知道是谁说,尺寸要我自己量。”
盛启枫笑一下:“现在也不迟。”
身子前倾,宁芙看到男人瞳孔中逐渐放大的自己,无情判断:“你勾引我。”
盛启枫眨巴眼睛:“我哪有。”
脸庞越贴越近,鼻尖若有似无地触着,盛启枫闭上双眼,宁芙抵着胸膛的手轻轻下移,却像捏住他灵魂一般处处颤栗,声音步步逼仄。
“你敢说,你对我没意思?”
盛启枫乍然睁眼,气氛暧昧,但宁芙视线好像将他彻底看透,理智,又尽是冷意,不见丝毫媚色。
就像她嘴上游乐,尽是探底。近在咫尺,却若即若离。
他的手指蜷缩几遭,终于充满勇气似的,覆在她手背上,轻轻陷入指缝之中。
肌肤相触,无限亲昵,明知稍纵即逝,却胆敢期盼永恒。
他无处可逃。
“无论你想疗伤,还是玩玩就抛。我可以赢得你的青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