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阿南痛哭着原路返回。
她扑在裘尚义的身上。
刚刚还面容姣好的她突然间变得面目狰狞。
她的指甲也变的好长。
“你告诉我,你告诉我,我好看么?我好看么?”
她并没有急着掐死这个毁了她一生的男人。
而是将这个恶毒的男人牢牢的按在地上。
她的目光如炬。
她在人群中寻找着什么。
只可惜两分钟过去了,她还是什么都没有找到。
“说到底,男人没几个好东西,我爹除外,我爹除外。”
她加大了手里大力道。
很快就让眼前的这个毁了她一生的男人归了西。
现场虽然多数都是裘家人。
但看到这一局面后,还是没有人敢上前,虽然,他们的手里都有铁家伙。
“爹,我为我自己报仇了。”
“您老人家的仇,要不要我替您报?”
人群中。
一个佝偻蹒跚的老人猛然间咳嗽了几声。
“闺女。”
如果这个步履蹒跚的老人没有说话,还真没有多少眼睛在关注他。
众人齐齐看去。
禁不住吓了一跳。
胆子小的,当场就瘫倒在地。
老人的胸腔已经破裂。
在乍暖还寒的天气里,他的内脏虽然外露,但并没有被冻住的意思。
“别!张大。。。。。。”
裘兴达不知道该如何称呼眼前这个佝偻的老人了。
“我侄子已经付出了代价,还请您,还请您把我交给上头吧!我们不是说好的么?”
“没错,我们是说好的。”
独枪张不说话还好,一说话满嘴的内脏味儿。
独枪张没有再理他。
“招家五侄子,谢谢你,还有你,大侄子。是你们给了我们爷俩重见天日的机会啊!”
“我年轻那会儿,悔就悔在没有听媳妇儿的话,这才落得今天这样的下场,我活该,活该啊!”
“当初,我就应该早早的放下猎枪。哪怕就是不早早的放下,哪怕让我杀光这世上大坏人。。。。。。”
老独枪说着。
那根跟了他一辈子的枪杆子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出现在他手中。
他瞄准了裘兴达。
可就是半天没有扣动扳机。
“算了!人要说话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