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棺材打好之后,那好处,多少给我们哥俩也分点儿哈!”
“滚犊子!”
“那这样,老五你也别废话了。你现在连夜去村委会,让王德富和你一起去,顺便给你打个副手。”
五叔回头说道。
“放心吧大哥,只是多少年不打了,有点儿手生。”
我爸没理会他。
他留下了几个人,他自己又去河滩小树林了。
那里,也有村委会,也就是治安队的几个人在那儿看着呢!
至于围观的老百姓,早就各回各家了。
我爸走后。
我弟拍了拍我的屁股说道。
“哥,我感觉有些方面我还是需要像你学习的。”
“老二,你小子啥时候也会说奉承的话了?说吧!是不是想和我借钱。”
我这是在逗他。
“我是说你有时候挺会做人的。我看出来了,你早就知道死了的那女的是谁,你是故意卖关子,把面子都给了咱爸。”
“老二啊!没想到着都被你看出来了。要不这样做,咱俩早就回家睡觉去了。”
我们哥俩呵呵呵的笑了好半天。
把这里是什么地方,忘了个一干二净。
我爸离开独枪张家之后,负责看管在这里的村治安队成员一时困的不行了,迷迷糊糊的全睡着了。
我一见这场景,立马来了主意。
“老二,想不想来点儿刺激的?”
“哥你以后有话直说。”我弟道。
“想不想知道他是咋死的?”我问。
我弟点点头,表示他非常的感兴趣。
我回头确认这几个看着的都睡觉了之后。我示意我弟弟去搬独枪张的腿,我负责抬脑袋。
就这样,我们俩把现场都破坏了。
我俩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把独枪张的尸体变成了仰卧状。
我去其中一个叔叔的手里抢手电筒。
差点儿把他弄醒。
“哎!这宿麻将打的。”
我一听这梦话,差点儿没笑出声来。
炕上全是血。
已经凝固了。
炕现在已经很凉了。
我们刚刚来的时候感觉炕很热大概是因为我们在外面待的时间太长了。
要不然,这血怎么可能不流地上呢?
刚才只顾说别的了,把这茬给忘了。
独枪张身下的血,都快成冰块儿了。
别看独枪张在趴着的时候身上的伤口不太完整。
可当他的尸体曾仰卧状态后,情况立马就不一样了。
他身上的棉袄被什么东西撕的乱七八糟,胸口早就被染红了。
看到了独枪张的尸体,我更加证实自己刚刚和父亲说过的话了。
“哥,你说的可能是真的,我现在也瞧出来了,这凶手不像是个人,人根本就没有那么大的力气,再说我们从小就听说过老独枪的故事,一般人怎么可能会是他的对手呢?”
我俩此时就和两个小侦探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