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系一下村里的李木匠,让他帮忙打两口棺材。”
“就去村委会会议室打吧!反正这两天也没什么事。”
我爸下过命令之后,突然间又哭起来。
“这可怎么办才好啊!”
我爸看着始终不肯离开的我们,忍不住真的哭了起来。
这不怪他。
毕竟这是他当治保主任以来遇到的第一件大事。
我又看了看弟弟。
似乎我们两个已经有主意了。
我爸看着调皮的我们。
就那一瞬间就不哭了。
“爸,其实这事儿暂时不报官也没什么。。。。。。”
“就是报了官也没…没什么用。”
“儿子,你又在这说什么胡话呢?”
“爸,我看了一下,我怀疑凶手可能不是一个人。”
“那就是两个人或者两个人以上咯?”
我爸没听明白我的意思。
我弟在一旁咯咯咯咯笑。
“招小二你严肃点儿。”
我弟强忍住不笑。
“爸,我是说凶手可能不是人。”
“是某种大型牲口。”
我爸哼了一嗓子,似乎没太挺听懂我们的话。
“我说的对不对,天亮你就就知道了。”
“爸,你想想这独枪爷爷年轻时候事干啥的?”
“打猎的啊!”
我点点头。
“咱农村不是有这么一句话说呢?叫打了一辈子鹰临了叫鹰给啄了眼睛。”
“儿子,你也信这个?”
“老独枪都多少年没打猎了,再说现在也不允许啊!没把他枪收了就不错了。”
“我看独枪爷爷可能是故意的。”
“算了,天亮再说吧!”
我总是在关键的时候把话说一半就不说了。
我爸瞪了我一眼。
“儿子,你能把话说明白么?”
我再一次点点头。
“爸,先把你手电筒借我用一下,我给您白话白话您就明白了。”
“小兔崽子。”
我爸骂归骂,可还是把手电筒给了我。
“爸,你看这现场啊!连一点儿打斗的痕迹都没有。这也就算了,您再看,门,窗子,还有篱笆什么都是完好无损的。这说明这畜生一定是从大摇大摆进来的。甚至还有可能是他们父女俩的当中一个给开的门。”
我爸想了想,觉得我说的似乎是有那么一丁点儿道理。
他也就没反驳我。
我正要接着说。
我爸好像想到了什么,突然间反驳我说道。
“儿子,你说的好像不太对啊!你分析的但是没什么毛病,可是你也不想想,你说不是人干的也就算了,怎么,这牲口还能陪老独枪喝酒啊!甚至还。。。。。。”
父亲拿手电筒照了一下炕桌另一侧的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