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也数不过来。
“裘老三呢?”
五叔也不客气。
裘家老大老二都没了,可不就得找裘老三主持局面了么?
裘老三早就跑没影子了。
“你们家还有管事儿的人没?”
五叔立在中央,没人敢靠近他。
只是那色眯眯的样子,也着实够烦人的。
幸亏他没有透视眼。
不然还不得把人家上下的女眷看个光光?
一道符贴在李老金额头上,李老金不动了,就和一个僵尸一样,不管风咋吹,他就是一动不动。
“今天让你们看看什么是真本事。”
五叔妈咪妈咪哄的在那比划了一阵儿。
“偷鸡摸狗本来就不是什么大事儿,你大大方方的承认也就算了,况且你也只是个墓后主使,并没有亲自去动手。承认了又能怎么样呢?我大哥是村长不也没把你们怎么样么?”
“下次要报复的时候,麻烦你们换一种方式好么?”
五叔停了下来。
“六只大鹅,六条人命。今后三年,怕是你们没个好了。”
五叔不贪色的时候还是挺好一个人。
“那咋能破呢?”
裘兴军的一个叔伯妹妹突然开口问道。
“那就要看我大哥家的大鹅肯不肯原谅你们了!”
五叔说完也不用别人请,自己就往屋里走。
“裘家二嫂子,鹅骨头还在么?”
灶台下的炉火正旺,五叔看到了。所有的鹅毛鹅骨都在灶台旁堆放着。
还好一块也不落。
“大侄子,过来。”
我等这句话等半天了。
总算叫我了。
我屁颠屁颠儿的就跑了过去。
“啥事儿?五叔。”我明知故问。
“去给我找张干净的桌子。”
五叔乐呵呵的说道。
“还是自家侄子用起来顺手。”
好家伙,我快成他跟班的了。
没一会儿,一张干干净净的桌子就被我擦了出来。
五叔这功夫早就把鹅毛鹅骨分拣开来。
分别把他们装在盘子里,也不等人家主人同意,他自己就把三盘子里的鹅毛鹅骨分别到在桌子上。
五叔分拣它们的速度,堪称神速。
五叔乐呵呵的看着我们。
可手里的活并没有因此而停下来。
鹅毛按理说啥用都没有。
鹅骨到是被五叔拿来卜卦用了。
我多少还是懂一些这个的。因为五叔之前在我家住的时候曾经教过我。
那长短不一的鹅骨,成了卜卦的最佳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