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睡了一天一夜了?这段时间发生别的事了吗?”
金珠往浴桶里撒香露,“瑶嬷嬷来过,还让你去给惠太妃侍疾呢!
奴婢说您病了,她还不信,非要进屋看看。
苏侧妃也来看您了,阴阳怪气的,还流眼泪了。
真搞不懂,她那眼泪怎么这么方便,像尿不尽似的。”
秦长宁笑了。
苏锦书看着柔柔弱弱的,胆子倒是不小啊。
当时那血可是喷了她一脸。
她看得更加直观。
银珠道:“定国公带着许多礼品,来请罪了。
王爷没放人,礼品也没收。”
秦长宁眸光闪了闪。
不知道陆景川审出什么没有。
她能提醒的也就这些了,不然就露馅儿了。
坐进浴桶里,通身舒泰。
天气热,她又出了很多汗,浑身黏黏糊糊,难受的很。
银珠给她沐发,“您身体还虚着,奴婢快些,不能洗太长时间。”
金珠拿着水瓢往她肩膀上浇,“您不能受凉,水热了些。”
门外传来苏锦书的声音。
“王妃娘娘身体可好些了,我来瞧瞧她。”
金珠翻了个白眼儿,“又来恶心人了。”
把水瓢一扔,气势汹汹地出去了。
行礼道:“苏侧妃,我家娘娘好多了,劳您这么晚了还来侍疾请安。”
按理说,妾得给正妻晨昏定省,正妻病了,妾也得来侍疾。
但是,苏锦书仗着受宠,从来没做过。
现在来看秦长宁,也不过是来看热闹罢了。
现在被金珠点到脸上,心中恼怒。
面上却是带着温婉的笑,“我刚从太妃娘娘那边侍疾赶过来。
没想到,王妃还没好。
看来,真是被赵稷那混账的冒犯吓病了。”
这是点化秦长宁被赵稷冒犯了,清白有污呢。
这年头,污人清白,就是要人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