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秦长宁可没少吃他的苦头,知道他很难对付。
秦长宁冷声道:“别说了,一会儿你们都不要有所动作!
也不要跟我去,留在外面想办法找证据救我!”
她听到外面的脚步声,人很多,金珠和银珠两人根本不是对手。
与其让金珠、银珠受伤甚至送命,倒不如不要做无谓的抵抗。
而且,她还有一线希望,希望陆景川这次会护住自己。
倒不是指望他对自己有什么情爱,而是陆景川和惠太妃最看重脸面。
自己是恪王妃,被人带走下大狱,是打恪王府的脸。
陆景川冰冷肃杀的声音响起:“秦长宁,你出来对峙!”
秦长宁的心蓦地冰凉。
唯一那一丝希望瞬间破灭了!
她走到门前,倔强地扬起下巴,“开门。”
金珠和银珠一脸悲愤和惶恐,咬着牙,打开了禅房的门。
秦长宁穿着一身大红色绣着金边儿的窄袖长裙,如同上战场赴死的将士一般悲壮,昂首挺胸地走了出去。
阳光照在她身上,仿佛给她罩上一层金光。
凝脂玉肤欺霜赛雪,迭丽容貌倾城倾国,眼波流转之间皆是风情万种。
身形挺拔,纤腰盈盈一握,体态风流,步步都能勾人心魂。
众人看着她沐光而来,仿若看到天神下凡,都有些呆愣。
秦长宁第一眼看到,陆景川高大的身形将苏锦书护在身后。
她怀疑,刚才在禅房里对她温柔以待的陆景川,是她幻化出来的梦境。
她的脊背更直了!
有人娇宠疼爱着的人,才有撒娇任性、软弱哭泣的资格。
若是没有人心疼,即便是王妃也只能自己咬牙坚强。
那些软弱、无助、彷徨、惊惧,通通得深藏起来,否则要给谁看呢?
只能给别人徒增笑料罢了。
一个戴着镣铐、浑身是血的黑衣男人,指着秦长宁道:“是她!是她!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