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深一向很佩服叶依澜的精神状态,她是能坦荡荡的对着别人说出这样的话的人。
“走了,月姐,我先送你去律师所,麻烦你赶明给我们的工作室拟个合同。”
岳律师对于叶依澜这样的说话方式是见怪不怪了。
“好,你们谈好后,来找我就行,我绝对帮你们把合同拟的漂漂亮亮的。”岳律师笑得挺和气的。
陈深自觉得坐上后座。
叶依澜开着车把岳律师送了回去,然后又开车七拐八拐的找到了一片胡同里去了。
“这是去哪?”陈深好奇。
“怎么着?这是怕我给你卖啦?”叶依澜停车,一手搭在方向盘,一手拿着墨镜,痞笑道。
“你没那么目光短浅。”陈深开门下车。
“没劲,你看起来真的不像长得那样单纯阳光无害的花瓶。”
她松开安全带开门下车。
陈深:?
我…有脸无脑的花瓶?你就是这样看我的?
这都哪跟哪?
他哭笑不得。
“跟我来。”
叶依澜带他走到一座四合院外,陈深抬头,上面写着沈园二字。
她敲了敲门。
一个女孩子开门,一见是她,高兴得跳了起来。
“依澜姐,你好久没来了。”
“清妹妹,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三月不见如隔九秋,你有没有想我呀?”
叶依澜一把搂住女孩,朝四合院走去。
“你换香水了?”她深嗅一口,“是玫瑰香。”
“依澜姐,讨厌,我不理你了啦。”女孩娇羞的跑开了。
陈深看得目瞪口呆,她这调戏十分娴熟,应该不是第一次来了。
“陈深,关一下门。”她才不管他的目瞪口呆,直接朝里面走去了。
陈深只得随手关门。
“叶小姐,这是哪儿?”他追上去问道。
“这是私房菜馆,清净又有保密性,适合我们接下来谈工作。”
“还有,你不要叫我叶小姐了,我们都要合作了,叫我叶小姐多生分呀!我看你年纪也不大,叫我叶姐就好了。”她看了他一眼说道。
“你多大?”
“我81年属鸡的。”
“真巧,我也是。”陈深笑道。
叶依澜狐疑的看着他,“别跟我说你也是五月一号的?”
陈深笑得更加灿烂了,“不是,我四月底的,只比你大一周。”
叶依澜脸黑了一下,自己连续在陈深身上吃了几个暗亏了。
这对于她叶依澜来说,简直是黑历史。
“我警告你可别乱叫我。”
叫姐可以,但不能叫妹。
陈深笑得更明亮了。
叶依澜暗骂:这张脸还真是极具欺骗性啊!不愧是我看中的未来巨星。
“哼!”叶依澜转身,去找这家私房菜的大厨兼老板沈辞。
此时沈清正陪着自己的老爸出来。
“沈叔,好久不见,这次没有预约直接过来,希望你不要觉得我唐突。”
“不唐突,我上次就说过,我这里永远为叶小姐留了一张桌,叶小姐你随时来都可以。”
老板沈辞,光头,腆着将军肚,但是慈眉善目,说话也温声细语。
“这一次还是老样子吗?”
“是的,还是老样子,麻烦你了,沈叔。”
“好,清清,快去准备食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