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时刻被爱意包围的环境,想得产后抑郁都难,何况还有那么多人照顾她、替她减轻生养孩子的压力。
舒云念很感激、也很珍惜这一切。
她想在这种有爱的环境下,小西瓜也能健康快乐的长大,拥有一个美好童年和无限可能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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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医院住了五天,舒云念便转去了月子中心。
她本来想回御湖华府坐月子,但自从女儿L落地,傅司衍一颗心几乎完全扑在她们母女俩身上,还想请长假,留在家里陪她坐月子。
对此,舒云念感动并拒绝:“我和小西瓜有一堆人照顾,你还是去忙正事吧,晚上陪我们就够了。”
结婚四年,要是还和热恋新婚时天天腻歪在一起,她可受不了。
最后俩人各退一步,选在傅氏集团附近的一家高级月子中心。
这样每天中午,傅司衍也能到月子中心陪她吃午饭,也能抱一抱宝贝女儿L。
坐月子期间,每天吃好喝好有人按摩,简直舒服得仿佛度了个长假。
这期间唯一一件让她有些困扰的事,大概是汪海钧带着礼物上门,想要探望她和孩子。
这几年来,除了逢年过节会送份礼物,汪海钧极少出现在她面前。
舒云念也是偶尔听人说起,汪氏集团内斗厉害,卢宗平和汪海钧的侄子分为两派,你搞我我搞你,互不服气,本就在走下坡路的汪氏集团经过这些折腾,每况愈下,日薄西山。
虽然傅司衍从没和她提过,但以她对汪海钧的了解,他私下肯定找过傅司衍帮忙。至于傅司衍同没同意,那又是另一回事。
现在人带着礼物到了她面前,舒云念在沙发坐了许久,才吩咐月嫂:“礼物收下,孩子抱出去给他见一眼,就让他走吧。”
反正她绝不会认这个所谓的外公。
月嫂按照她的吩咐去办,大概十分钟后,就抱着孩子返回,将汪海钧见到孩子的反应如实说了——
很高兴,很激动,似乎还哭了。
“汪董还说,当年的事是他错了,他真的后悔了。”
后悔了?
可过去这么多年,死的死,病的病,被遗弃的被遗弃,一句后悔,难道能让逝者重生,时光倒流?
舒云念只把这话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看着怀中小婴孩不谙世事的单纯小脸,她低下头,红唇落在柔软的婴儿L脸颊:“宝宝
,妈妈和爸爸会永远保护你,永远爱你。”
似乎感应到妈妈的爱抚,小西瓜发出一声软乎乎的奶音,嘴角一勾,又笑起来。
一个月子坐下来,舒云念发现,勾唇笑成了小西瓜的招牌动作。
睡前她窝在傅司衍怀里,伸出手指放在他的薄唇边:“小西瓜笑起来真的和你一模一样,都是嘴角往上这么一勾……难道邪魅狂狷霸总笑也会遗传?”
“邪魅狂狷霸总笑?”
傅司衍黑眸轻眯,大掌轻而易举捉住她的手指,放在嘴边不轻不重咬了口:“在傅太太心里,我很霸道?”
男人唇齿间的热意经过指尖传遍全身,低沉嗓音间释放的危险信号,瞬间让舒云念警铃大作。
算上孕晚期和这段时间,身旁的男人已经素了快三个月,他自己有没有手动解决,舒云念不得而知,但这会儿L紧紧拥上的炽热身躯,足以说明对她的渴望。
“不…不霸道。”舒云念两只手抵着他的胸膛,小声道:“我只是举个例子。而且女儿L像你,你不是应该高兴吗?等她长大,好好培养,没准能像你一样成为个叱咤商界、呼风唤雨的大老板呢。”
“那肯定。”
傅司衍薄唇翘起:“我们的女儿L一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舒云念:“看吧,你又这样笑了!和小西瓜一模一样!”
傅司衍长指微屈,敲了下她的额头:“只有女儿L像爸爸,哪有爸爸像女儿L的。”
“反正就那么个意思嘛。”舒云念摸着额头,再看男人那张俊美噙笑的脸庞,不禁脑补几年后,小西瓜再大一些,长相相似的父女俩一起站在自己面前勾唇笑……
那场面想想都觉得好笑。
“怎么,想要了?”
头顶突然传来的话让舒云念愣了下,等她错愕抬眼,就见男人好整以暇睇着她:“不然盯着我笑什么?”
舒云念:“……”
这种无耻的话他怎么越来越熟练了!
她双颊绯红,没好气瞪他一眼:“才没有。”
“明明就有。”
傅司衍勾住她的腰,彼此身躯贴得更近,他俯耳的气息也更加灼烫:“笑得那么可爱,差点就忍不住……”
剩下的话被舒云念的手堵住,她避开那道惊人炽热的目光,小声咕哝:“忍不住也得忍,我还没出月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