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冕下。。。”
他压低声音:“是不是您要这个。。。被女帝发
现了?”
祁琅:“?”
“这是有点麻烦。”
白学林提议说:“要不我给您放到官邸那边的会议室里,您每隔几天就找机会去那里吃两颗?”
祁琅:“。。。”
为什么吃个药整得跟间谍传密报似的?
祁琅很纳闷:“不是,你怎么会这么觉得呢?吃个药而已,我。。。女帝还至于为这个发火?”
白学林难言地看她一眼,欲言又止。
祁琅一拍桌子:“有话你就说!磨磨唧唧有什么不敢说的?!”
“…女帝是挺好的。”
白学林小声说:“就是脾气有点。。。”
“脾气怎么了?!”
祁琅老大不高兴:“那人家怀孕了,那天天吃不好喝不好睡不好多难受,脾气坏点那是完全可以理解的嘛!做男人的多体谅点怎么了?”
“体谅是应该的。。。”
白学林一脸一言难尽:“那也不能让您七天住六次院啊。”
“。。。”祁琅义正词严的质问一卡,结巴:“有。。有吗?!”
“您瞧瞧您,自从女帝怀孕,身上磕磕绊绊都折过多少地方了,再来两次您都能集齐骨科病症大全了。”
白学林长嘘一口气,为自家元首那凄惨的婚姻生活心酸得快要落泪了。
他语重心长:“冕下啊,您就听我们一句劝,和女帝好好说说,别这么折腾人了,疼老婆也不是这种疼法,再这样下去,全宇宙都该知道您是妻管严了。”
。。。。。。
元首在房间里坐了一会儿,还是
觉得不能让祁琅和白学林单独待着。
他深知现在的祁琅就是一只解了绳的狗子,你要放她出去撒欢,她能把宅基地都给你拆了。
还是得赶快说清楚身份,否则她不定要胡闹整出什么幺蛾子。
元首下定决心,扶着肚子慢慢站起来,刚要叫人把祁琅叫回来,就听见门口轻轻的敲门声,伴随着一道低沉华丽的男声:“陛下,您在里面吗?”
元首一顿。
莱斯·特米尔安。
祁琅那位“忠心耿耿”的秘书长兼贴身侍卫长。
“陛下,是我和其他几位大臣,关于军备药剂预算有点情况要向您禀报。”
莱斯的声音一停,随即语气微微上扬,含糖量瞬间高了几个量级,柔声细语:“陛下,我们可以进来了吗?”
元首的眉峰一点点压下。
他眸色微微闪烁,沉吟片刻,握住扶手,又重新悠悠地坐回沙发上。
他不紧不慢整理一下袖口,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温声说:“可以,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