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知晴刚来公司不久,就不小心弄丢了他创作的谱子。
其他人纷纷责怪她,沈逐风却第一个站出来维护她。
她擅自动他专用的钢琴,他不仅没有像对其他人那样生气,反而还手把手教她弹一些简单的曲子。
如果仅仅是也这样,也就算了。
但前阵子,孟筱棠爷爷病危,病危时的唯一一个愿望就是能看见她结婚。
她没办法,只能在他面前有意无意的提起结婚许多次,
说她年龄也到了,说家里人开始催了,可他却始终神色冷淡,从不搭话。
她无法逼迫他,只能请求他,假装他们领了证去见爷爷一面。
哪怕是骗骗爷爷也好,至少能让他安心,说不定一时高兴还能再坚持一段时间。
他终于应了。
可那天,她等了一天一夜,直到爷爷去世,抱憾而终,也没等到沈逐风的出现。
后来她才知道,他正在用那双保价二十亿的手,在为余知晴赶走那群流氓,徒手挡刀。
那一刻,孟筱棠只觉得,她的这些年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原来,高岭之花摘不下来。
就算能摘下,那个人,也从不是她。
抚摸着这张微微泛黄的照片,孟筱棠自嘲地扯了扯唇角,一点点将照片撕碎。
既然他不想结,那就不结了。
她给了他七年的时间,如今,她是他好兄弟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