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容儿卡着门,弟子使了使劲,还是关不上。
但他也没感觉到关容儿在使劲推门,不像是非要进来的样子。
关容儿又说了一遍:“你去和他说,我已经和温昀见过面了,他就会来见我。”
弟子狐疑的看着她:“你确定你不会进来?”
“观里有规矩,不接待任何温姓的客人。”
关容儿眉头蹙了蹙,又很快松开:“我承诺我不会进去,快去叫玄机。”
弟子试探的松了手,走了两步后又回头。
确定关容儿一行人确实站在门口,没有进来的意思之后,他才快步跑往偏殿。
见弟子走远,关容儿才松了口气。
赵志洲赶忙拿出药膏来给关容儿擦手。
“关总,您还是要多注意身体。”
近一年,关氏的收益每况愈下,也丢掉了很多项目。
虽然依旧是在北京举足轻重,但已经远远不上从前。
是以关容儿常常加班到深夜,有时赵志洲第二天去办公室,都能看见关容儿还在工作。
她像是在寻找什么来麻痹自己,不去想温崇光的事情。
“没事。”
关容儿语气淡淡,像是根本不把这点伤放在心上。
这点痛比起温崇光当年承受的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
几人支了个帐篷,抵御山顶的寒风。
不知过了多久,观门才再次传来脚步声。
关容儿起身,闻声望去就和走来的玄机四目相对!
玄机一头白色长发和一身白色长袍,衬的他更加恍若谪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