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魏皇和太子走后,秦铭便命人仔细收好那“亢龙金锏”与“丹书铁券”。
但却没再束之高阁,让其蒙尘闲置,这两个东西一个是‘御赐保命符’,一个是‘权贵快乐棒’都很好用,好用就应该要多用才对。
随着侯府的风波暂时结束,秦铭的地位完全稳固了下来,彻底掌控了侯府的话语权。
秦族众人望向他的眼神,再也没有了往昔的轻视、质疑,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尊崇、敬畏。
之前众人虽然明面上不敢质疑秦铭,可心底里多少还是犯着嘀咕,眼前这个男人,究竟是不是真的老侯爷借尸还魂
然而,目睹秦铭将当朝太子一顿胖揍,不仅半点事儿都没有,还让皇帝金口一开,重新把‘皇商司’这棵摇钱树的掌控权重归侯府,他们心中的最后一丝疑虑也烟消云散,彻底拜服在秦铭的威严之下。
那往日里拄着拐杖、动辄倚老卖老,对秦铭指手画脚的秦族叔公,此刻仿若换了副面孔,堆满皱纹的脸上挤出讨好的笑容,弓着腰,小步凑上前,颤声道:
“侯爷啊,老朽糊涂,之前多有冒犯,您大人大量,可千万别往心里去。”
一旁,曾为一己私欲倒卖侯府资产,赚得盆满钵满的秦族二伯,更是哭得涕泪横飞,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
“侯爷,我猪油蒙了心呐!我知错了,知错了,我愿将这些年昧下的家财尽数上交,只求侯爷给我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就连一直搁那儿装死的秦朗,此刻也突然活了过来般,连滚带爬地凑到秦铭跟前,点头哈腰大献殷勤,嘴里像抹了蜜:
“叔父哇,您今日这一出可真是让侄儿大开眼界,侄儿打心眼里佩服。往后,您有什么吩咐,侄儿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只求您饶侄儿一条小命。”
秦铭淡淡地扫过这几张谄媚至极的脸,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冷冷开口问道:“秦赵氏呢?”
众人闻言,仿若听到了紧急军令,立刻手脚麻利地将昏迷不醒的秦赵氏拖了出来。
许是这一路的拖拽太过颠簸,秦赵氏迷迷糊糊间转醒过来,刚一睁眼,瞧见秦铭那挺拔的身影,顿时产生了应激反应,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
“你个装神弄鬼的小杂种,还敢踹老娘?老娘当初就该将你溺死……”
她这话音未落,秦朗吓得脸色惨白,两眼瞬间充血发红,扬起手,“啪啪”几个结结实实的大嘴巴子就甩了上去,那力道之大,扇得秦赵氏脸颊瞬间红肿,整个人都懵在当场。
“娘你说什么呢!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瞧瞧,这就是老侯爷,连皇上都亲自过来认证了的,您是嫌命长了吗?”秦朗急得声音都变了调。
“皇、皇上来过了?”
秦赵氏瞪大了眼睛,惊恐地环顾四周,见众人的神色不似作假,顿时惊得不敢再多言,身子也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秦铭冷笑一声,道:“耳光声挺好听的,你们就跪在这里互相掌嘴吧,扇到我满意为止。”
秦朗、秦赵氏、叔公、二伯几人一听,吓得惶恐至极,还想开口求情。
可秦铭一个冰冷刺骨的眼神扫来,几人仿若被掐住了脖颈的鹌鹑,再也不敢发出半点哀求之声,连忙抬手,使出全身力气朝对方脸上扇起耳光来。
一时间,院落内“啪啪啪”的巴掌声响成一片,清脆又响亮。
秦族众人站在一旁围观,心中却无半分同情,反而涌起几分快意。
这几人平日里在侯府横行霸道、作威作福,如今落得这般下场,纯粹是自作自受。
秦铭吩咐让秦族众人在这里好好监督他们。
明日一早,将叔公、二伯剥夺家产,赶出侯府,而秦朗和秦赵氏则关押起来。
秦朗这货已经被他废掉了,沦为了一个失坤之人,但还可以发挥点余热,日后作为一个人证对付太子所用。
……
忙活了一晚上的秦铭,感觉有点乏了,于是在处理完这些事情后,他便回房休息。
后院,卧室内。
林婉儿并没有入睡,她身着一袭素色罗裙,静静地坐在床榻之上,如葱般的玉指不自觉地揉搓着衣角,那双秋水般的明眸时不时地望向房门,眼巴巴地向外张望。
突然,房门被人粗暴地推开,发出“嘎吱”一声闷响。
林婉儿娇躯一颤,先是一惊,待看清是秦铭归来,慌乱的心瞬间安定了下来,连忙快步迎了上去,关切地问道:
“侯爷,您没事吧?现在府中情况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