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奚筠听见纪岱屿温和应下这样一句,心脏仿佛被用力攥紧般,一片生疼。
他们破镜重圆、重归于好,她身为唯一观众,品尝到的都是苦涩和酸楚。
默默走到门外,奚筠翻阅通讯录,找到“关助理”三字,正准备按下,一道冷冷淡淡的声音就忽然在头顶落下:
“你在做什么?”
奚筠下意识将手机屏幕扣在胸膛,仰起头看向男人。
他们距离极尽,纪岱屿手臂撑在门框上,微微俯身看她,气息相融,唇瓣近乎相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