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无需操心,你看看手中哪处庄子藏东西合适,我直接让人给你送过去,我手中有一个极擅长偷盗的人,他转移东西的动作更加隐秘。”
谢文彦不好让外人过来搬东西。
因为那些财宝都在堂兄空间里,他暂时找不到地方存放,再给人搬运这么麻烦。
乔玉景闻言很是好奇和惊讶。
“夫君,难道你上次搬空伯府库房,就是靠的这位人才?如此才能之人,我前世为何不曾听过?”
有一夜间悄无声息搬空别人库房大量财宝的能力,应该不至于默默无闻吧。
谢文彦轻笑刮了下他鼻子,“以后介绍给你认识。”
“夫君,我们都成亲了,这点小事你还瞒着我!”
乔玉景故作生气撒娇,他实在好奇嘛。
谢文彦笑着将人搂紧怀里,“你还好意思说为夫?你瞒着为夫的事情,还少了?我都没有追根究底,夫郎却想掀为夫的老底,着实不地道得很。”
“我哪有事情瞒着你?夫君又欺负我……”
乔玉景心虚道,嘴硬不承认,心脏却是怦怦跳,哀叹着急。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吧。
他夫君不会又火眼金睛,现他什么事儿了吧?!
结果谢文彦还真点了头,将他抱到自己腿上坐好,这才把玩着小夫郎的一缕头,慢悠悠分析道。
“夫郎前世经历良多,但因早早离世,虽见多识广,却终究经验还是少了些。今生夫郎的所思所为,固然能敷衍寻常人,但夫郎是否忘记,为夫与你一样,也是重生溯回之人了?”
“夫郎在与我相识之前,便有了和伯府撕破脸的打算,可见是早有依仗……”
乔玉景讪笑,“夫君何出此言?前世伯府那般对我,我心里咽不下恶气,报复远离他们很正常啊,我又不稀罕伯府富贵,撕破脸皮心里才舒坦嘛。”
“一般人确实如此,可夫郎为人通透,比起报仇雪恨,你更想好好生活。”
“如果没有底气和依仗,按照夫郎的性格,你应该会选择暂时蛰伏,利用伯府嫡出公子这个身份,以及自己美貌寻找一个拥有绝对权势的夫君庇佑。”
“然后,等在夫家站稳脚跟,不再需要娘家助力时,再慢慢打压伯府泄愤。”
“可如今……夫郎却并没有攀附权势的想法,更是恨不得早早把整个永昌伯府湮灭,丝毫不怕失去娘家撑腰的后果。”
“由此可见,夫郎应当是有了靠山,才会如此大胆。”
说完。
谢文彦在怀里人唇上亲了亲,笑得温柔又肆意,“所以,夫郎的靠山到底是谁呢?我的岳父是不是还活着?”
乔玉景:……
乔玉景人都麻了,忍不住眼泪汪汪。
“你是怎么猜到的?”
“很简单,这世上能够全心全意依靠的人,除了生死与共的伴侣,就只有父母了。而你身边唯一能够庇佑你,还能被你信任的,就只有你的亲生父亲。”
“你之前跟我说起伯府恩怨,提起亲爹时,眼中只有愤恨,并没有悲痛,所以我大胆猜测,你亲生父亲是不是还活着?”
“现在看你的表现,我猜测应当是没错了……”
乔玉景瞪大眼睛,“夫君,你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