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却有种释然的欢喜和温柔,她知道贺祈年是怕吓到她,选择克制自己。
不管什么时候,贺祈年总会让她感受到自己在被爱着、被珍视着。
她下了决心,咽下丸子:“我们在一起吧。”
贺祈年的盐罐子没拿稳:“你再说一遍。”
阮棠直接踮脚,环住了贺祈年的脖子,主动吻上他的唇。
这一吻,久到丸子的内里凉透。
久到蒋玉铭看着人去楼空的房子崩溃,更得知自己的东西被丢到门卫的慌乱。
蒋玉铭赶到了本该作为婚后新房的别墅里,他曾在那多次和薛雪鬼混。
他以为阮棠请律师,闹婚礼,判他几个月的拘留,只是为了警告他。
警告他不能再背叛她,要跪在她脚下,向她臣服,宣示她对他的绝对主权。
可看到大门紧闭的别墅,还有已经挂在门口的出售告示牌。
蒋玉铭彻底慌了,阮棠难道真的,不要他了吗?
可她以前明明都会原谅他的!
只要他姿态放低,只要他摇尾乞怜,阮棠总会心软!
她在他挣扎时,像救世主一般,将他带出吃人的夜总会,给他在这个世界上能生存的一切。
他不能失去她。
蒋玉铭还在牢里时,助理就来过一次,告诉他,他已经被公司开除了。
他的公司虽然是自己运营,但其实阮棠控股。
当时是阮棠为他担负亏损风险,现在成了制裁他的手段。
他现在没了工作,没了住处,名声尽毁,也不会有任何商演或是节目再请他上场。
蒋玉铭敲响往日兄弟们的门,却没人愿意给他一条活路。
他们不想与得罪资方的人来往,也不想惹上一身骚。
蒋玉铭借住借钱都碰了壁,一个人徘徊在深夜的街头。
助理能将他接回市区,已经是看在往日情分上,没有义务为他做更多。
即将入冬,风渐渐凛冽起来,蒋玉铭站在路灯下,万家灯火,他不拥有任何一盏。
“诶,你是蒋玉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