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凤琼脸上浮现出一抹慈祥的笑容,这是毫不掩饰的偏心。
“母后不可,皇兄乃一国储君,请再给他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
裴锦跪在上官凤琼面前,声情并茂的求饶。
看似求情,但实则把这罪名死死摁在裴玄头上。
“也罢,看在锦儿你的面子上,本宫就饶过这孽畜最后一回。”
上官凤琼神色有所缓和,又不满地瞪着裴玄:“还不给锦儿道歉,如果不是锦儿,本宫定不会轻饶!”
两人一唱一和,母慈子孝。
裴玄被气笑了!
“好一个光明正大的皇后!高高在上,冠冕堂皇!
这些年来,父皇病重,若不是本太子内定叛乱、外平战事,整个大乾恐怕早已分崩瓦解!
本太子无愧天地良心,对得起大乾、对得起你们所有人!你呢,对得起我吗!
裴锦做的肮脏事,几次三番诬陷于我,你们一个个还真信!全部把屎盆子扣老子头上!”
“放肆,竟敢在母后面前大呼小叫,枉母后对你的养育之恩!真是白眼狼!”
一旁的两位公主愤然开口,眼神中是毫不掩盖的嫌恶。
这恶毒太子还敢狡辩,从前他做的那些荒唐事一一清算,今日必定在劫难逃,谁让裴玄天天针对生性纯良的小皇弟的?
罪有应得!
上官凤琼也气得咬牙,“本宫十月怀胎,怎么生下你这么个孽种!本宫把你扶上太子之位,你竟还不满足!
生性善妒、恶贯满盈……你如何对得起你父皇的期望!如何对得起这储君之位!”
“本宫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跪下认错向锦儿道歉!本宫便既往不咎!”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裴玄凉薄一笑:
“我已说过,是裴锦嫁祸于我,我绝不会认这莫须有的罪名。”
“好好好,事到如今还冥顽不灵,还敢诬陷锦儿,别怪本宫废去你的太子之位!”
此言一出,一旁的丞相率先不淡定了,出言阻止:
“皇后,使不得啊!太子即便有错,但也是储君,有功于江山社稷,怎能随意废黜……”
“不必多言!太子今日若不下跪道歉,那便是德不配位,本宫废除他的太子之位,理所应当!”
上官凤琼眼神微眯:“裴玄,你服是不服!”
“哈哈哈!”
裴玄气体反笑:“上官凤琼,太子之位,岂是你想废就能废的!”
裴玄轻蔑的话语,让上官凤琼怒从心来,当即大喝:“陛下卧病在床,本宫摄政,有何不能!”
“反而是你,三番五次武逆忤逆本宫,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母后!”
“你眼里还有我这个亲儿子吗!”
裴玄反唇相讥,冷笑道:“我看,裴锦这杂种才是你的亲儿子,蛇鼠一窝,相配得很!”
虎毒尚且不食子。
但上官凤琼这种狠心到对亲儿子下死手的毒妇,枉为人母!
“你……你……”
上官凤琼气的胸口剧烈起伏,当即也不留情面,怒道:“各位爱卿,太子裴玄多次行荒唐之事,德不配位。这次更是意图玷污狄国公主,数罪并罚,本宫欲废其太子之位!众爱卿意下如何?”
威严肃穆的宫殿之上,文武百官将刚才一幕尽收眼底,议论纷纷。
上官凤琼高坐于皇位,一副掌控全局的姿态,盯着下方百口莫辩的裴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