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是她先涌了上去呢?
胜利的果实被别人摘走,还是有些难受的。
谁知陈则与完全不按照套路出牌,他只冷冷扫了这女人一眼,便毫不客气地怒斥道:“不需要,我只要何雅负责。”
闻雅翻了个白眼。
抬起头看他:“您可是总裁,周一就这么闲?您那陈氏几百人等着你赚钱养家呢,能别在这浪费时间了吗?”
“我说了,你有空在这和我掰扯,不如抽点时间出来给阮向竹。”
陈则与脸色猛地一沉。
他压低声音问道:“所以,你在意的一直是阮向竹?她是我前辈的孙女,我对她没有男女之情,我爱的只有你。”
若是从前,兴许闻雅听了这话还能高兴点。
但现在,她听了这话,只有厌倦。
“陈则与,你是不是贱?谁爱你,你就不在乎别人。谁不搭理你了,你又上赶着去求骂。你要有什么特殊爱好,麻烦找志同道合的人。”
闻雅眼神骤冷,丝毫不客气地回道:“你别逼我报警。现在不是在公海了,你骚扰我是真的能上社会新闻的。”
陈则与咬牙,一张脸板得铁青,却也没法开口解释什么。
闻雅的态度出乎了他的意料。
现在看来,倒真像商鹤京说的那样,她已经不再爱他了。
想到这种可能,陈则与的心一下子慌了。
他不等其他人反应过来,迅速钳制住闻雅的手,就要拉着她往楼下走去。
“你就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不要很久,五分钟,五分钟就行!”
闻雅脸色一变。
“我不要!”
可陈则与的手攥得很紧,她又比不过他的力气。
整个人逐渐地被他往电梯那拖去。
下个瞬间,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稳稳地攥住了陈则与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