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要是回不来,我会给你打电话。”赵和曦接过坚果看了一眼,坏笑,“哟,全都是高级坚果啊?”
卿孟祝斜他一眼:“你见好就收吧。”
赵和曦兴冲冲地跑去钓鱼,卿孟祝以为他要到天黑透后才会回来,没想到他回来得比自己还早些,六点多就到家了。
卿孟祝看他满脸狼狈的样子,好奇地问道:“怎么了?这个表情?”
赵和曦:“见鬼了,今天钓鱼特别不顺,我一抛竿,没一会鱼线就断了。我特地带了好几个鱼钩,好几卷线,结果半个小时全玩完。”
卿孟祝:“是不是被鳡鱼咬断线了?鳡鱼好像特别凶。”
赵和曦:“也有可能,不过今天傍晚是钓不到了,我干脆早点回来。”
卿孟祝:“那你先歇一下,明春晰回来我们再开饭。”
卿孟祝家的炉灶火力特别大,准备好配菜后,炒菜特别快。
他们一般会选择两人都到家的时候才开始炒菜,要不菜炒出来放久了就不好吃了。
明春晰搬过来住之后专门请了司机接送他,就如他所说,单程一个小时的车程并不算长。
很多时候,明春晰反而先回来,做饭准备配菜的工作大多数时候也落到他头上。
同居后,卿孟祝的生活比之前更轻松了些,别的不说,起码吃饭不用再随便对付了。
赵和曦没什么意见:“我生了一肚子气,现在也不饿。”
卿孟祝安慰他:“知道河里有特别凶的鱼,明天白天你再去钓就是了,也不是什么坏事。”
赵和曦:“我也是这么想的,明天我多带几个鱼钩,换更粗的鱼线。”
明春晰很快回来了,三人吃了一顿丰盛的晚饭,聊了会天,各自回房间睡觉。
第二天周六,明春晰精神抖擞地和卿孟祝去整理菜地。
赵和曦说要早起去钓鱼,奈何根本起不来,睡到早上九点多才起床吃早餐。
吃完之后他特地给卿孟祝留言,说要去钓鱼,不用准备他的午饭。
赵和曦在外面钓了一天的鱼。
白天还好,虽然没钓到鳡鱼,但钓到了一些鲤鱼、鲫鱼、草鱼之类的河鱼,收获还算可以。
等到傍晚,他的鱼线又频频断掉,哪怕他想继续,都没办法继续了。
他提着鱼回卿孟祝家,看卿孟祝和明春晰坐在院子里喝茶,一脸郁闷地坐下来给自己倒了一杯,喝干净后说道:“不知道是不是村里的风水不适合我?我怎么一到这里就开始断鱼线?”
卿孟祝:“什么?”
赵和曦把事情说了一遍:“总之,傍晚鱼线特别容易断掉。我估计不是鳡鱼,鳡鱼咬钩不应该是这种感觉。”
卿孟祝听到这里和明春晰对视了一眼。
赵和曦根本解读不出来他们眼里的话,不由说道:“你们有什么话就说嘛,不要歧视单身狗。”
卿孟祝沉吟:“我想到了一个可能。”
赵和曦:“什么?”
卿孟祝:“咬你钩的可能不是鱼而是水獭,水獭特别喜欢晨昏出来活动,我们又跟三只水獭结了仇,它们可能故意潜到水里咬你鱼线。”
赵和曦:“等等!结仇?跟水獭?你说的是野生动物的那个水獭,而不是绰号叫水獭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