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是这样,霍启尊也没有放开她的意思,又按着她亲了好一会儿。
一直到醒枝快要窒息,他才放开桎梏。
醒枝气息不稳,扶着墙按开了客厅的灯,冷冷淡淡看他。
“花醒枝,你属狗的。”霍启尊用手背抹了一下唇角,拉开一缕血丝。
他的舌头被她咬了一个创口。
醒枝冷笑:“霍启尊,前阵子我记得有人给了我三千万,要和我两清。”
霍启尊眸色幽深:“那张支票你没有去取,已经超期了。”
“所以呢?”
“两清这事不作数了。”
“你还说我让你恶心。”
“但不影响我想睡你。”
醒枝的脸被气得发白,她过去开门,指着门外的方向:“滚。”
随即,她整个人腾空,被抱了起来。
接着,霍启尊一脚踢开了她的卧室门,把她扔在了床上。
醒枝抬脚,不让他上前。
“霍启尊,你要再敢上前一步,我告你对我用强!”
她脚上穿着一双红色玛丽珍平底鞋,衬得脚背皮肤雪白,像一块上好的和田玉。
眼下,这只脚抵在他心脏的位置。
霍启尊冷笑,伸手捉住她细白的脚踝。
“花醒枝,不是你给我下药仙人跳的时候了?”
这只脚踝,还没他的手腕粗,跟腱的位置凹下去,好像稍一用力就会折断。
霍启尊的恶念刹不住车,手上的力道也加重了许多。
醒枝吃痛,皱着眉神色紧绷,毫不退让:“那我们就都报警,就算鱼死网破,一起蹲监狱,你今天也别想得逞。”
“呵。”霍启尊把那只脚无限地往醒枝身体的方向折过去,看她痛苦的神情,竟然升起一种变态的快感。
“你信不信,我能在警察来之前先让你下不了床。”他在她耳边咬牙。
醒枝当然信。
而且,以霍启尊的身份地位,就算警察真的来了,也不会怎么样。
多日来的委屈涌上心头,醒枝鼻子一酸。
“你拿我当什么啊霍启尊?逼我离开的是你,说我恶心的是你,见死不救的也是你……那你现在什么意思?是不是要我死?”
她耍脾气,又飙出了生理性的眼泪来。
醒枝从小就很会哭。
她知道什么时候哭最合时宜,什么时候哭爷爷和妈妈最心疼。
也正是这样,她自杀差点死掉,不知道该怎么跟时芙解释,便越哭越凶,硬生生把时芙的心都哭软了。
现在也一样,霍启尊突然就放开了那只用力把她掰成一字马的手,坐到床上抱她。
“别哭。”
“霍启尊,你欺负我。”
“嗯,别哭。”
“你看不起我,你由着你的朋友欺负我。”
“都是我不好,乖,别哭。”
他向来运筹帷幄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慌乱。
醒枝看他神情松动,便越哭越凶,霍启尊也越抱越紧。
“要么你再也不要理我,要么就跟我结婚!”她抽抽嗒嗒地提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