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月只是陪我来吃个早饭,你非要弄的这么难堪吗?”
随着宋以朗的话落下,大家的视线都看向了我,这场三人对峙,我还没开口,就先输了。
许久,我才挤出一丝笑,看向宋以朗:“我没有让任何人过来说江稚月有什么对错。”
“只是,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今天真是抱歉了,但以后我是在家还是在哪里,都是我的自由。”
说完这些,我就带着田嫂离开了食堂。
宋以朗眼神复杂的看着我头也不回的背影,眸中闪过一丝诧异。
从前,我的性格都是温顺乖巧的,可今天我的反驳振振有词,就好像换了一个人。
我的眼里,好像不再只是单望着他,这个认知让宋以朗心里说不上来的滋味。
……
出食堂后,我就和田嫂分别了。
我怕再呆下去,我隐忍的眼泪就会被田嫂全部看见。
当年为了宋以朗,我隐去一身所学,放弃总部航天设计师的工作,一腔孤勇来到这。
到头来,只换来宋以朗觉得我惹事生非,讨他嫌。
不知不觉走过珍珠湖,阳光透过树叶照在一张长椅上,回忆仿佛一点一滴映照在我眼前。
三年前的8月28日,同一张长椅上,宋以朗拿着红色结婚本,眉目坚定向我起誓。
“雯欣,今后我主外你主内,你只管做好宋太太,挣钱养家是男人的本分。”
当时,我笑着打趣他:“那你可要说话算话,你要是做不到,我可是会跑的。”
本是一句打情骂俏的玩笑话,我没想到自己会一语成谶。
当初誓言没有假,只是誓言却有保证期。
从江稚月出现的那一刻,宋以朗就忘了当初的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