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有缺淡淡的一笑,眼神中却藏着寒芒,“是不是我的猜测,过两天就知道了。如果他真的这么做,你打算怎么处置他?”
乔翀咬着牙,道:“他要真敢这么做,老子……”
乔翀很纠结,
终究还是下不了决心啊!
毕竟是关彩彩娘家人,而且关兴义是关家嫡系,深受他爷爷的喜爱,要是宰了他,只怕会彻底和关家撕破脸。
乔翀不怕得罪关家,怕就怕两家断绝关系后,受伤的只会是关彩彩。
“有缺啊,你说,我该怎么办啊?”
“万一关兴义这个狗崽子真的要弄走拓跋仁厚,我该怎么处置他?”乔翀身心疲惫,太难了,别人搞乔家也就算了,连关家也要掺一脚。
畜生。
关家没把乔翀,关彩彩当亲戚,可是,乔翀,关彩彩他们还是不想和关家撕破脸啊!
没等吴有缺说话,乔翀又道:“要不,现在就把他赶走?”
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啊!
不把关兴义赶走,真要是他心怀不轨,搞不好拓跋仁厚真让他弄走了。
眼下拓跋仁厚是侯府的命根子啊!
乔翀前两天虽然成天缠着吴有缺,让他慎重考虑杀拓跋仁厚,话是这么说的,但是乔翀一直在听从吴有缺的意思,顶风作案,冒着大不讳招兵买马,将原本两千人的虎獒军扩编到五千人。
而且还在扩编。
要不是配合吴有缺的计划,乔翀怎敢‘顶风作案’,冒着大不讳扩军。
朝堂会怎么想,国君会怎么想?
你乔翀是要造反吗?
但是乔翀还是扩军了,而且吴有缺给出的人数编制是两万。
杀拓跋仁厚他都下的了决心,杀关兴义……乔翀不能。
“赶走他吧,只要把他赶走就好了。”乔翀说道。
吴有缺却给出不同的答复,“别,让他待着吧,他要干嘛,任他去做好了。”
“我的意思是,由着他去。他想把拓跋仁厚带出侯府,那就叫他带出去好了,拓跋仁厚,让他死在侯府外边吧!”
吴有缺一定要干死关兴义的,但是在那之前,要让关兴义作恶,这样乔翀,关彩彩才会厌恶他。
等时机成熟了,自己再宰了他,才不会影响自己和乔家人的感情。
“关家针对对我们,难道我们还要舔着脸去贴人家冷屁股?”
“你以为,你这次放了他,他就会对你感恩戴德?”
“狗改不了吃屎的,关兴义这种人,你就算对他再好,他还是要吃屎的。”
国家也好,家族也好,
一个强大的国家,家族会走向末路,多半都是从内部分裂开始。
“关兴义不死,早晚是个祸害。”
“真要是有那么一天,侯府被关兴义坑惨了,难道你愿意看到大小乔遭他欺辱,再将你的宝贝女儿当成货物一样送给别的男人糟践?”
吴有缺的这句话终于让乔翀起了杀心。
关兴义说把大乔送给二皇子,这话就够龌龊的了,真要是侯府完蛋了,大小乔落他手里,只怕他做的会更龌龊。
乔翀痛下决心,说道:“好,”
“我不相信他会这么做,但凡他还有一点良知,他怎么能害我乔家。”
“如果他真的去动拓跋仁厚,我也只能痛下杀手。”
吴有缺点头,很满意,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然后乔翀心事重重的离开了,接着乔佥眉开眼笑的跑来找吴有缺,“姑爷,卖疯了,扑克牌卖疯了,咱们府上还有库存吗?”乔佥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累的气喘吁吁。
太累了,
又累又高兴,
从来没有这么痛快过。
一车车往侯府搬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