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
“这一把,我就不信赢不了你。”小乔重新焕发斗志,誓要报仇雪恨。
几分钟后,狡诈的小乔又开始溜须拍马,求饶,“姐夫,你是世界上最帅,最好的姐夫了,小乔细皮嫩肉的,姐夫肯定舍不得用很大力的对不对?”
吴有缺一脸玩味儿,道:“你不相信姐夫?”
小乔道:“信,怎么不信,我最相信姐夫了。”
真的很晚了,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一晃眼功夫,这都二更天了。
大乔实在困的不行,眼皮子撑不住了都,“小乔,我们回去休息吧!姐姐真的很困了。”
连吴有缺都犯困了,一阵阵的打哈欠,唯独小乔这小娘们儿仍旧充满了斗志,“不行,我一定要赢他,我就不信了。”
“姐,再来一把呗!”
“姐姐,最后一把,求求你了。”
大乔没办法了,只好央求吴有缺,“夫君,你就让她一把吧!”
吴有缺是个有原则的人,怎么能放水呢?这跟踢假球的人有什么区别,太坏了,不行,绝对不行,我吴有缺生平绝对不会做出如此龌龊之事。
“她又不是小孩子了,凭什么我让她,除非夫人亲我一下我就让。”
秋桐早早就睡下了,躺在床的外侧,帮吴有缺暖被窝。
……
书房,
“夫人快快快,快取笔墨来。”乔翀面色潮红,急不可待。
“来了。”
乔翀抓过毛笔,那架势,仿佛拎着一杆长枪霎时间气吞山河如虎,挥毫泼墨间,本来就写的很丑的字,这下更丑了,完全没法看。
跟了乔翀几十年的关彩彩,都认不出来,全靠猜。
“天不得时,日月无光;地不得时,草木不生。”
“蛟龙未遇,潜水于鱼鳖之间;君子失时,拱手于小人之下……”
是吴有缺在宴席上作的《寒窑赋》,字太多,这么短的一个时间乔翀没能全部背下来,于是想到哪句就写下哪句。
“满腹文章,白发竟然不中;才疏学浅,少年及第登科。”
“初贫君子,天然骨骼生成;”
“听由天地循环,周而复始……”
寒窑赋思想过于保守消极,将人生无常归咎于气运二字。这气运犹如一道无法逾越的桎梏,无色无相,却又无处不在,将人禁锢在人生某一个阶段,茫然四顾,看不清未来方向。
常人乍读《寒窑赋》,会下意识的将自己穷苦悲惨的人生归咎于命运无常,运气不好,便是力拔山兮气盖世的项羽,不也自刎于乌江吗?
常人也就认命了。
可在宴席上,吴有缺洪声道出《寒窑赋》时,那种慷慨激昂,那种奋发向上,向死而生的斗志,绝非甘于认命的庸辈。
寒窑赋既是庸辈的借口,也是非凡之辈眼中的桎梏。
而桎梏,是用来击碎的。
“马有千里之蹄,无人不能自往;人有凌云之志,非运不能腾达!”
放下笔,乔翀缓缓抬起头来,神清目明,心眼明亮。
“给我破!”
一句话道出,案桌上的宣纸腾空而起,乔翀周身一股劲气破体而出,宣纸震碎千万片如雪花一般飘落下来。
关彩彩凌空飞出十几米开外,落地时眉梢大喜,“夫君,你成功了。”
“可是陆地神仙境?”关彩彩语气迫切。
乔翀从戎半生,厮杀近一甲子,武学修为早已经跻身一品四境,天象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