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风刚洗完澡,湿答答的头发,发尾滴着水珠,顺着锁骨一直滑到大腿根。
他没有穿衣服,半跪坐在地上,全身泛着刚洗过热水澡的潮红,尤其是骨节处像晕染了粉红色的霞。
地上散落了一瓶洒了一半的润滑油,他一只手撑着地,另一只手上泛着油光,润滑顺着修长的指尖滴落在地上。
滴答,滴答。
在静谧的浴室中,发出无比的清脆的响声。
见谢海安进来,冉风望向他的眸子晕染了些许水汽,睫毛微颤还挂着水珠,看起来格外的可怜。
只一瞬间,谢海安全身的血液如同达到沸点的水,翻滚出一层又一次的泡泡,急速冲向了谢海安的小腹。
谢海安的喉咙滚了滚“在做什么?”
“好痛。”冉风的声音很颤,说话的时候眼睛也在颤,眼中的水汽汇聚在眼尾,睫毛上的水珠叭地落下来,砸到谢海安的心里。
谢海安一把扯过架子上的浴巾,大步走向冉风,将他裹了起来打横抱起。
高考之后他便和冉风表了白,两个人在一起后从不在这方面上羞涩。
冉风娇气,谢海安怕他疼,看了不少片子学习。
三年了,他从不会让冉风插手,无论是事前的调情,还是事后的清理。
“怎么不等我回来。”谢海安的嗓子哑得不成样子,深邃的眼睛里仅有一丝少得可怜的理智。
“怎么会这么疼,平时都不疼。”冉风的声音有些微小,在谢海安耳朵里却像是在撒娇。
谢海安轻轻笑了一声,笑声并不轻透。
【】
冉风一觉就睡到了中午,不仅仅是因着昨夜的疯狂,还因着前段时间没日没夜的研究。
睡饱了的冉风,躺在床上出神,紧绷了太长时间的神经突然松懈下来,让他的心口有些恍惚。
缓了一会,他从床上起身,感觉身上有些肿,起身的时候扯到身体会有些痛。
谢海安在厨房做菜,看到冉风醒了,放下手中的铲子,拉开椅子在上面放了一个柔软的小垫,拉着冉风坐下。
手上自然地给冉风按着肩,他在队里跟着队医学过简单的肌肉放松的手法,知道怎么让冉风舒服。
“怎么不多睡一会儿,还要一会儿才能吃饭。”
冉风眯着眼,谢海安的手劲不重不轻,很是解乏。
“下午不是有比赛?”冉风的嗓子嘶哑,一开口说话喉咙有些发痛。
谢海安给他倒了杯温水,又在里面化了勺秋梨膏,搅匀后递给冉风。
“比赛还早。”
冉风小口小口喝着水,微甜的秋梨水润了喉咙,嗓子才觉得舒服了些。
“我室友一直想见你,晚上一起吃个饭?”
冉风微微思索,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