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我当初也不会选择嫁给李牧那书呆子。”
“对了,说起李牧,他怎么样了?”
小爱回道:“我在他睡前喝的茶里下了药,现在还睡着。”
姜雨微微点头:“好,以后只要他来东厢房就寝,就给他下药,不能让他察觉我们的行动。”
“察觉行动?小姐的意思是?”
姜雨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道:“以我这几日的观察,李牧此人与我们此前的调查大相径庭,需要进一步观察。”
“小姐的意思是,李牧之前一直在藏拙?”
“嗯,这几日我要养伤,你去盯着他吧。”
“是。”
……
第二日。
苏正一早便来到了大理寺上班。
自从在兵部司那次受重伤后,他已经休息了快一个月。
经过走廊时,韩墨正好搬着一沓案卷从他面前走过。
“苏少卿。”韩墨微笑的和苏正打招呼。
“你是……那个新任大理寺丞,韩墨?”
“正是在下。”
苏正重伤的时候,李景龙经常去看他,也和他说了一些大理寺的近状。
如今,当他看到韩墨身上穿着寺丞的制服,心中已猜到了几分。
“这么早就抱着一堆卷宗,韩寺丞,你倒是挺敬业的。”
“没办法呀,如今大理寺这么缺人,李少卿又不来大理寺帮忙,我只好忙一些了。”
说起李牧,苏正的脸色一下子就变得很难看。
关于兵部司的那件事,他一直耿耿于怀。
若说有功,那是他顶头上司李景龙的功劳。
他捞不着什么好处不说,还弄了一身的重伤。
更蹊跷的是,对方是怎么知道暗哨在哪的?
部署时,现场包括自己在内一共就五个人。
肯定有人泄密!
另外两个寺丞都是出生入死的兄弟,不可能背叛太子。
看到苏正的神色不对,韩墨继续说道:“苏少卿,你有没有觉得李世子的变化有些奇怪?”
“什么意思?”苏正收回思绪。
“我听说李世子以前是个书呆子,可如今却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居然能推导出兵部司的事,就像是落水之后突然开窍了一样。”
苏正闻言,双目微凝,觉得韩墨的话确实说到了他的心坎上。
对于李牧,他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现在细细一想,李牧的变化不都是在落水之后才发生的么?
“谢了韩寺丞。”苏正拍了拍韩墨的肩膀,飞似地跑向李景龙的值房。
来到值房门口,苏正还未进门就大喊道:“大人,我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
此时李景龙正在慢慢悠悠品茶,被苏正那么一吓,喷了一桌子的茶水。
怒斥道:“干什么呢你!刚康复又想受伤是不是?”
“不是不是。”苏正连忙用袖子擦拭着桌上的茶水。
急切地说道:“大人,我知道兵部司行动哪出问题了,一定是李牧。”
李景龙瞥了苏正一眼,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屑:“傻子都知道,说点新鲜的。”
大理寺所有人都认为,李牧是皇后派到大理寺的一颗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