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黑见蔫蔫地垂着头,有气无力地偏头错开他的手,小声哼唧,“不要,疼……”
五条少爷快被他气笑了,自己咬烂不比上药疼?
他收回手指,咔一声合上盒子。
伏黑见茫然地看向他,没搞清楚怎么回事。
五条悟把指尖沾着的药膏抹到自己嘴上,扶住他的肩膀,低头吻下去。
伏黑见睁大眼。
冰凉的药膏味道在唇齿间弥漫,有点辛辣,又有点苦。伤口凉凉的,又火辣辣的疼。温热的唇瓣在他嘴唇上蹭来蹭去,把那抹冰凉散开。
然后舌尖撬开了他的嘴。药膏冰凉的苦味也跟着弥漫到整个口腔来。
有点像薄荷。又像苦艾草。
刺激性的味道直冲鼻腔,他的眼睫不受控制地扇动,眼角发红,溢出生理性的泪水。
伏黑见的手下意识攥紧了五条悟后背的衣服,唇齿间流出呜咽,“唔、悟……”
一吻结束,两个人都有点喘。
五条悟凑近他耳边,“还疼吗?”
伏黑见摇摇头,“不疼了。”
过了一会,伏黑见偏过头,胳膊揽上五条悟的脖子。
少年垂着的长长眼睫,又凑近触上他的脸。
伏黑见喃喃道,“悟,还想要。”
第五十二只猫猫
接吻用来转移注意力显然比蜡笔小新有效。
半个小时后,伏黑见阖上眼,睡了这三天的第一觉。
五条悟低头看了看,陷入沉思。
有效是有效,就是有点费男朋友。
房间里放着调低音量的卡通,身上盖着波西米亚风的厚绒毯,被窝被电热毯烘得暖呼呼的,被疼痛折磨的大脑得到了充分的休息,理智开始逐渐回归。
伏黑见睡眼朦胧的睁开眼,主管理智的前颞叶,终于大致理解了他自己都做了什么。
伏黑见:“……”
他抓起枕头,逃避地往脸上一埋,一动不动。
说真的,如果这个世界上有社死,那五条悟可以开一个关于他的死亡博物馆。
他脸上的枕头被轻轻抽出来,“阿见?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