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霄言語塞:「。。。。。。師兄明知我在吃醋。」
游離淡笑出聲:「吃自己的醋,你幾歲呀?」
被師兄取笑薛霄言一點不惱,反倒順著委屈上:「師兄真當符衡是我?」
這回遊離總算放下手中事物轉頭看他,唇角依舊止不住的笑:「我說不是,他便不是了?」
薛霄言被懟的啞口無言。
道理是那麼個道理,但自從自己出現後師兄也不曾讓自己碰他,簡單的拉一拉手都要被拒絕。
他不受待見,只能眼睜睜的瞧著師兄對他另外的分身如此上心。
雖說是同為一人,可如今軀體不同,意識不同。
師兄生著他的氣,不給碰不給摸,對符衡倍加關心對薛霄言來講何不是一種懲罰?
可師兄說的也是有理,薛霄言無從反駁。
他薄唇緊抿,說不出的委屈可憐。
游離從前便是對小師弟這張臉毫無抵抗力可言,眼下瞧他低頭賣慘楚楚可憐的模樣險些一個沒忍住上去親一親以示安慰。
但他太了解小師弟,一旦心軟被薛霄言抓住機會必定少不得後面一系列的軟硬磨泡。
游離別開視線,專心為符衡日後的修煉做規劃。
符衡同竺芊前些時日觸發了秘境,如今算算時日已有七日。
秘境之內被隔絕了一切聯繫,游離雖說對符衡有信心,但到底是少不了擔心的。
「哥哥。」
游離方才將傳音符放下突然被從後緊緊擁住。
熟悉的稱呼讓他驟然一怔,他扭頭看去,對上一張再熟悉不過的臉龐。
「少爺?」
「什麼少爺,是老公。」
是謝晏。
游離滿眼詫異:「怎麼回事?」
謝晏環著他:「我瞧薛霄言惹你生氣,我就把他踹回去,然後我出來哄你開心啦。」
說著,他將下巴抵在游離肩頭:「哥哥,我們好久不見了,我好想你~」
游離一陣沉默:「。。。。。。」
這出乎意料的結果真是讓他又驚又喜,不過更多的是驚啊!
「你們這樣。。。。。。」游離欲言又止,「好精分啊。」
謝晏沉吟一聲,認同的點點頭:「確實,挺麻煩的,如果可以真想把他們都踹出去!」
說罷,他又補充一句:「尤其是惹哥哥不開心的!」
游離輕笑,想提醒他你們從始至終就是一個人,幹嘛還搞上仇視了。
不過他稍加思索便是摸出意圖。
「所以這是想著薛霄言不行就換你出來撒嬌了?」游離推開他的額頭,「我可不傻,你就是你,變成誰你也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