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的情形异常危急,若继续这般,必定会吃大亏。
我赶忙说道:“得饶人处且饶人,咱们素昧平生,无冤无仇。”
“放了我们吧。”
“我们也是出来讨生活的,给人打工,着实不易。”
“我不过就是个领班,你们所言极是,我就是个服务生。”
“日后咱们定当和睦相处,不打不相识嘛。”
“等小弟请你们喝酒,给你们赔个不是。”
三陪女听我如此一说,旋即对旁边的男人说道。
“你休要听他胡诌,他这是缓兵之计,这小领班出手可狠了,他无父无母,莫与他废话,揍他。”
纹身男,听我这般言语,上下端详我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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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将我架起,对着我的肚子狠踹一脚。
我如遭重创,蜷缩在地上,捂着肚子闷哼一声。
两个人又将我架了起来。
“妈的,小兔崽子。”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行,我那心肝宝贝儿你都敢冒犯。
你真以为你能管住他?在床上、在家中,我都将他视作心头肉、掌上明珠。
你一个微不足道的小领班,竟敢对我宝贝儿如此凶神恶煞。
我心中暗想,真是令人作呕,一口一个宝贝儿,两口一个宝贝儿,眼前这三陪女不过是陪男人饮酒作乐罢了,你却将她视若珍宝。你可知道她曾与多少男人共度春宵?我着实为你感到羞耻,正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只有苍蝇才会对有缝的鸡蛋趋之若鹜。
你给我记住了,日后对我的宝贝儿客气些。
我在哈尔滨道里区,若你想寻仇,随时来找我,不必用那恶狠狠的眼神瞪我。
话刚说完,他们便如饿虎扑食般再次对我和刘龙拳打脚踢。
我抱头鼠窜,在地上狼狈地打滚,刘龙在一旁被打得鬼哭狼嚎。
被殴打的我在地上痛苦地翻滚,一心只想寻觅良机,抽出吧台里的砍刀,然而却苦无机会。
此刻,我甚至产生了与他们同归于尽的念头。
也不知打了多久,我和刘文龙的脑袋已然肿得如猪头一般,他们这才罢手,稍有松懈。
“宝贝,我们走吧。”
“解气了吧。”
“以后做好你的领班,见到我的宝贝儿客气些,听到了吗?”
临走之际,他们还不忘在我的脸上轻轻拍打几下。
我强忍着如潮水般汹涌的剧痛,颤颤巍巍地捡起地上那犹如铁幕般沉重的铁帘门钥匙。
钥匙串上还悬挂着一把小巧的小刀,然而当时我已无暇顾及去打开钥匙串上的小刀,而是用一把冰冷坚硬的钢钥匙,如毒蛇般抵住了他的脖子喉咙。
“别动,动一下我就扎死你!”
他们刚要转身离去,背对着我的领头者,瞬间被我用钥匙抵住了脖子,其他人身材魁梧,如饿虎扑食般想要冲上来。
但是,我犹如铁钳般紧紧勒住了他的脖子。
当时的我,也不知道为何会如此冲动,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驱使着我,让我无法抑制自己的行为。
“你妈的,别动!”
“过来呀你们,我扎死他!”
“小逼崽子,你想干什么?”
“看样子你是不想活了!”
刘龙赶紧报警,我对着被打翻在地的刘龙声嘶力竭地喊道,还有其他的服务生在一旁惊恐地看着。
“你们看什么,赶紧报警!”
听我这么一喊,那个三陪女显然是被吓到了,她的脸色苍白如纸。
“你把东西放一下,小弟。”
“操你妈,都看什么看,赶紧报警!”
我怒发冲冠,大骂不止。
我的眼睛瞪得浑圆,面目狰狞得如同恶鬼,通红的双眼仿佛要喷出火来。
我从未想过要苟活于世,我那杀人的父母早已被枪毙,如今只剩下我这如残烛般的烂命。我的命比纸还薄,既然你们不肯放我一条生路,那大不了大家就一起同归于尽吧!
我用小拇手指,如灵动的蛇般勾开了挂在钥匙串上的一把小小的水果刀,再次如匕首般抵住了他的脖子。
他的脖子已经渗出了丝丝鲜血,我不敢有丝毫松懈,因为我深知,一旦松开,他们必将如猛虎般将我打得半死不活,甚至可能直接要了我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