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时候就是皮痒,之前嫌弃他唱歌像水牛,一礼拜没听那仙乐,忽然十分想念。
“秦彻,你被那两双胞胎毒哑了吗?”我想听,但不会直说。
“没哑,舌头有点疼。”秦彻回的很快。不等我问怎么回事,紧接着就发了张照片。
他应该刚洗完澡,穿着宽松的睡袍窝在沙发里,鼻梁上架着无框眼镜,左手捧着本书。暖色的灯光调的很暗,有几分暧昧味道。
“斯文败类。”我回。
“你不是最喜欢这样吗?”消息来的很快,我甚至能想到他那副漫不经心的得意嘴脸。
“我不喜欢。”
“撒谎,那这样呢?”秦彻又发了张照片,这次是一张近照。
梅菲斯特站在他肩膀上,秦彻抬着头睨着镜头,眼中透着暗光,含着笑意微微张开了嘴,泛着水光的双唇间,暗色里有一点金属亮泽。
“!”浑身的血像是被煮沸一般,我的脑袋嗡嗡作响。
“那天你看了两遍,配乐响了两次。”我不知道如何作答,下一条消息接踵而至“你还没回答我,喜欢吗?”
“喜欢,张嘴我再看看。”
“难得诚实,要看来n109,你还可以亲自尝尝。”
夜色正浓,我到秦彻老巢时两个狗腿子并一只鸟叽叽呱呱不知道说着什么。
“晚上好,你们老大呢?”我朝薛明薛影打了个招呼,被秦彻撩得七荤八素的热度稍稍降下一些,忽然有些懊恼,竟这么色欲熏心地赶了过来。
“晚上好,我们老大等着呢。”薛明撞了撞薛影的肩膀,语气揶揄。
“他几天没好好吃饭了,现在正是送温暖的好时机。”薛影笑嘻嘻地接。
我打起了退堂鼓,秦彻总是直白表达他的喜恶,懒于做掩饰。
“不想看了吗?我可是等了很久。”门内传来秦彻低沉的嗓音,不唱歌的时候确实动听。
我的耳根一热,低着头推门而入。
“这次呢,也是故意的吗?”秦彻就站在门后,绸质睡袍因为我的莽撞散开些许,露出大片光影交错的胸膛。
见我不说话,他抓着我的手塞到半敞的睡袍里:“怎么不说话,叫我张嘴时可是气焰嚣张。”
我把额头贴在他胸口,轻轻滑动手掌,感受手下肌肉的起伏。
秦彻的呼吸变得急促,肌肉一紧:“你们老大?不是你的秦彻吗,在试图跟我划清界限吗这位胡乱撩拨的猎人。”
“别说了。”我抬手去捂他的嘴,终于避不开与他的对视,灯光朦胧的角落,这张棱角分明的脸有着蛊惑人心的力量,秦彻的目光深沉又轻佻。他拿开我的手,在掌心落下一吻,笑得恣意。
“那就让我好好看看。”我有些恼怒,拽住睡袍的腰带把他推坐到沙发上。
“张嘴。”膝盖顶在秦彻双腿之间,我以掌控的姿态覆在他上方,一手掐住他的下颌。
秦彻勾了勾唇,在我的目光里缓缓张嘴,濡湿的舌略微往前抵了抵,一枚圆形的金属反着光如波涛中的灯塔。
我搭着他的胸膛看得入神,在秦彻的注视里伸出食指按了上去,光滑的舌钉沾染了秦彻的温度,碰到的那一秒水红色的舌头动了起来,舔上我的指尖,突然传来的湿润的触感吓得我收了手。
“满意吗?”秦彻把手放在我的后腰上,热意透过薄薄的衣料熨烫着我的肌肤,他用唇峰蹭了蹭我的嘴角,“尝尝。”
话音消失在交叠的唇间,我不满足于浅淡的贴蹭,急于加深这个吻。耳垂处传来轻微的触感。
“别动,张嘴。”我按住他的手,用指腹摩挲他柔软的唇珠。
“别急,戴上另一只。”秦彻摊开手,指间衔着一只与他舌上如出一辙的小巧耳钉。
另一只插进我的发间安抚般揉了揉,我伏进他宽厚的怀里,秦彻却继续加码:“我定制了很多款,无论你在哪里,只要你想,我就跟着你戴。”
我拿起案上的酒杯灌了一口,一直觉的昏暗的灯光此时恰到好处,秦彻托着我的腰跨坐在他腿上,终于接受了这个迟来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