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颊热度更甚,许长悠双手接过包装盒,恭谦地点了点头,正要再次转身。
身后的门突然传来一声“咔嚓”,她低头看到容峥的手刚好从门把上移开。
“现在不会了。”
唇瓣被含着,许长悠没能说出?口话。
……
“蝴蝶酥?你从哪变出?来的。”
顾惜边拆包装盒边问。
许长悠坐在办公?椅,以一个正襟危坐的姿势说话,“刚刚下楼拿的快递。”
顾惜哦了一声,看到盒子上的logo,“兴荣记的!不是说不提前?一个月预定都买不着吗?”
许长悠抑制住摸鼻子的冲动,“……就是提前?预定的。”
“小许你人真好。”
旁边被叫来的同事感叹着从盒子里拿出?一块,剩下的同事们互相分了分,许长悠拿到最后一块,刚吃了一口,顾惜就倏地凑到她脸前?。
“糖粒沾到脸上了吗?”许长悠下意识蹭了蹭嘴角。
顾惜的目光就更加精准,一瞬不瞬看着的唇瓣,“你嘴怎么肿了?”
三三两两同事本就围在她的办公?桌四周,闻声都齐齐看向她的嘴巴。
咀嚼的牙关停住,酥脆的蝴蝶酥哽在喉口,许长悠艰难地咽了咽,迟疑道:“……好像是蝴蝶酥过敏……”
这么烂的借口怎么可能会有人信!
她心虚地垂下了眼睛,心口惶惶等待众人的审判。
秦兆吃得满嘴渣,率先开口,“你也太不小心了,下次买东西记得看配料表。”
“是啊,过敏可轻可重的。”
“小许,你这是对什么过敏啊?”
“好,好像是黄油。”
顾惜伸手将?她剩下的蝴蝶酥拿走塞进了自己嘴里,含糊着问
:“你可长点心吧,有没有什么症状,嘴麻不麻?”
香醇的黄油味道还充斥口腔,嘴巴确实?还麻着,不过想起唇瓣是如何变麻的过程,大脑就开始自动关联记忆,柔软唇瓣揉弄的湿润感,和牙齿缓慢研磨的痛麻感仿佛仍留在唇边。
脸颊轰然发红,如果在家,她甚至想去尝试一下冷水澡。
顾惜满口蝴蝶酥,唔唔着惊呼,“不好了!小许脸上都出?现症状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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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服好心的同事自己身体?无恙比作报告还要累,晚上回到家的时?候许长悠感到精疲力尽,晚餐就吃得格外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