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怪谈世界里组队的最高上限是四人。”江迟月温和地解释道,“如果过了临界值,可能会引起不必要的危害。”
女生讪讪退了一步。
其实一队的成员最高可以是五人。
但这样会更好分队伍,也可以避免不必要的争端。
“在之后的几天里,各个小组都需要确定断杆的位置是否仍在一处,并持续在崇德镇外搜查可疑地点。”江迟月继续道,“不保证这里是唯一的上车点,大家在镇里保持谨慎行事。”
“我们一定会成功离开这里的。”江迟月的声音很温柔,但坚定道。
温念在湖边踱步,“‘它’是真的有恃无恐,放任我查了这么多东西。我本以为找到你,就能找到解决问题的方法。”
爱玛:“……你好像真的是特殊的。”
凯斯和镇长排排躺在湖边。
温念:“既然如此,那我就问问我不理解的地方吧。为什么玛丽会说,规则对我来说没有用?”
爱玛迟疑片刻,“你的名字是错的,对么?”
“就这么简单?”温念怀疑道。
“我只能想到这一种解释。”爱玛说。
两人无声相处了会儿,清风微拂,甚至有几分岁月静好的模样。
“以前有人找过你吗?”温念问。
“有过。”爱玛拨动湖面,泛起一阵涟漪,“他差点儿就能伤害到‘它’。”
“怎么,他有火?”
“你还知道这个?”爱玛讶异道,“是,他带了一个我从未见过的东西……”
“打火机?”
“好像是这个名字……”爱玛嗅了嗅,“我闻得出来,你没有这种东西。”
“如果要火的话,其实很简单吧。”温念说,“开车撞上随便哪栋房子,或者钻木取火,或者随便什么别的,都可以产生火啊。”
“不可以。”爱玛摇头,“‘它’会在你成功之前阻止你。”
温念叹口气,随即又说:“如果我有火,你有办法么?”
“有。”爱玛说,“玛丽的那场献祭,其实是不满足条件的。”
成为祭品,要对崇德镇有极度的爱,亦或是极度的恨。
“它”要的是最极端的情绪。
温念听着,恍然道:“镇长对崇德镇是极端的爱,但玛丽对崇德镇没有什么爱。”但随即她又不解道:“那为什么‘它’会选中玛丽呢?”
“因为玛丽有着最纯粹的爱。”爱玛说,“对……”
温念帮她把说不下去的话补上:“对你。”
玛丽是握着姐姐的铭牌去的聚会。
“所有人的情感都是复杂的,即使那么深爱崇德镇的镇长,都得献出整个崇德镇。为什么玛丽对你的爱会那么纯粹?”
“玛丽是个特殊的孩子。”爱玛掩面低语道,“既然你说过你有火,那我就告诉你,有火的解决办法。”
“玛丽和‘它’处于共生状态。无论玛丽在何地处于何种形态,她都会在红屋醒来,并停留至少二十分钟。这二十分钟内它会和玛丽重新融合,会很脆弱。”